看着琥朝仗着自己受伤,一副要独占桑葚恩宠的样子,斑驳跟雎鸠都磨了磨牙。
但现在琥朝是自己人,他们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而狼召是外人,所以斑驳雎鸠只能忍着这只狡猾的死狐狸,谁让他现在能让桑葚心软。
等顾浅羽第二天去找桑葚时,琥朝脸上的伤都好差不多了,但还是一副需要人照顾的虚弱样子,然后桑葚像照顾瘫痪患者似的,事无巨细的看着他。
斑驳雎鸠对琥朝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很鄙夷,从昨天晚上桑葚就一直围着琥朝转,一直到今天早上桑葚还不停对琥朝嘘寒问暖的。
因为琥朝独占桑葚的行为太无耻了,有点背叛同盟的意思,所以每次趁着桑葚捣鼓草药敷药时,雎鸠就假装不经意的狂踩琥朝的尾巴。
斑驳属於那种腹黑蔫坏的,他会在桑葚熬得药里加一种叫咕咕草的草药,这种草药比黄连还要苦,苦得琥朝脸都绿了。
顾浅羽:(﹁﹁)
感觉像是在看宫心计,几个男人在争夺一个女人的恩宠,为了争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让顾浅羽最佩服的是琥朝,哪怕遭受这种惨绝人寰的痛苦,他依旧坚挺的吸引着桑葚的注意力,颇有一种老子病不好,尔等终是过往云烟的样子。
琥朝:就嘚瑟,就要霸占小雌性所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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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