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丽娜的脸色骤变,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紧,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苍白如纸,她厉声道:“你敢!巴夫!哪怕我嫁给邹宁,也容不得你来侮辱我!”
巴夫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仰天狂笑,良久方止,猛然道:“邹兄,给我玩两天如何?”
巴夫身旁一位相貌邪气阴柔的男子轻笑一声:“巴兄看上她,是她的造化,女人这种玩物,要大家分享才有意思。我那还有几个水灵灵的妞,今晚一并送到巴兄府上,个个都是有来历的哦,名门之后哦,还请巴兄品鉴一二。”
安德丽娜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她呆呆地看着那个相貌邪气的男子,身形摇摇欲坠。
“安德丽娜,服侍好巴将军哦。”邹宁邪邪一笑。
巴夫得意无比,满脸狞笑地朝安德丽娜走去。
安德丽娜无比绝望,但是她知道,此时任何的哀求和哭泣,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她挺直胸脯,雪白的手指拢了拢刘海,自然而然地摸着自己的脸,缓缓开口。
“巴夫,你和光明武会勾结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投向两人的目光,充满轻蔑。
“至於你,邹宁,你只配做一条狗。”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指尖多了一根蓝汪汪的针,触着她脸上雪白细腻的皮肤。
巴夫瞳孔一缩,停住脚步。
这女人果然心机深沉,刚才那般失魂落魄,竟然早已经准备好自我了结。
“呵呵,狗最喜欢的,就是猎物。”邹宁阴阴一笑,得意无比:“安德丽娜小姐,想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招,你还太嫩了点。”
安德丽娜心中一跳,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她的全身都不听使唤。
“巴将军,请尽情享用。”邹宁邪魅一笑。
巴夫哈哈大笑,失而复得,比什么都让人兴奋。那张绝美的脸庞的绝望,让他兴奋得骨子里都有些战栗,他大步流星,伸出手掌,抓向安德丽娜饱满的胸部。
安德丽娜心灰若死。
忽然,一根冰冷细长的金属条贴着她的雪颈,悄无声息地向前刺去。
安德丽娜被这股寒意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巴夫手掌掌心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蓦地一痛,他闷哼一声,抽身疾退,口中怒吼:“谁!”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一个激灵。
一根细刺剑,贴着安德丽娜的脖子,伸出一截。
众人这才骇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安德丽娜身后多了一个人。
对方提着黑色细刺剑,缓缓从安德丽娜身后走了出来。
黑色的火焰面具,遮住他整张脸庞,灰白的眼睛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流淌着黑色火焰的披风,把对方的身形笼罩得严严实实。
手中那把细刺剑,让所有人的瞳孔都不禁一缩。
没有护手的细刺剑,就像一根笔直的细钢条,让这把细刺剑失去了所有的优雅和窍细,而只有凶险狠厉。在场诸人,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对兵器的理解远比一般人深。
细刺剑本来就是极度强调进攻而忽视防守的一种剑,而护手就是它极少数有效的防御功能之一,而连护手都没有,那就说明这名剑客,追求的是极端的进攻,完全不思考半点防守。
什么样的剑客,才敢用如此凶险极端的细刺剑?
才会一味追求进攻,而连性命都不顾?
要么是死士,要么就是对自己进攻能力有着绝对自信的剑客!无论哪种,都让邹宁心中有不妙的预感。
唐天的细刺剑静静地垂在身旁,他的身形笔直如枪,身上的黑焰缓缓流淌,整个人就像笼罩在一团彻底的黑暗之中。
全场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