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她悲催地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连付车费的钱都没有。
“小姐,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出租车司机将车随意停在了路边,不客气地说“我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吃霸王餐的,却真是头一次遇到霸王车的!”
“真对不起,先生!”南安羞愧地红着脸再次道歉。
她咬着唇瓣想了想,商量道“先生,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送钱过来?”
“你连手机都没有?”司机诧异地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
南安羞愧德快要无地自容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事实还是证明两年的精神病院生活改变了她很多。
司机打量了南安一番,看她也不像是故意的,犹豫了下,还是好心地将手机借给了她。
南安感恩戴德地谢过,可是接过手机后,悲哀地发现她根本没有可以求救的朋友。
二年前,南镇海借口“发疯弑母”要把她弄进精神病院,她不愿,为此,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只为找一个人出来证明自己没有疯。
纵然还是她太天真,这些平日里姐姐长妹妹短的闺蜜们没有一个为她站出来,更有甚着只因以前一点鸡毛蒜皮的矛盾,不惜落进下石。
她也因此看清所谓的“朋友”一场,不过是“笑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