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包厢里,她又犯了这个毛病,好像掌心似乎出血了,所以这不过来收拾下。
她扭开水龙头,忍着痛,细心地清洗着掌心的伤口。
突然,一声“咔哒”落锁声。
南安抬头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发现本来打开的门被带上了。她忙走过去,试图开门。
但是无论她怎么转动门把手就是打不开。
“不好意思,里面还有人,麻烦开一下门。”她拍着门,高声冲门外的人喊。
她以为是清洁阿姨以为里面别人才关上的。
“你别嚎了,这边没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是南纯。
她怎么也跟了过过来?
“你在搞什么鬼,快给我开门。”南安拍着门,冲外面吼。
这个死丫头是没脑子吗?明知道她跟傅霖山说了来洗手间,把她锁在洗手间里有什么用?
她要是长时间不回去,傅霖山不会派人来找。
南纯当然知道,但是不这么做没法发泄她心里因为嫉恨产生的怒火,她隔着门威胁南安,说:“我警告你,南安,傅霖山迟早会回心转意,你别在依仗她了,否则我就要把你妈妈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你敢!”提到妈妈,南安的情绪很容易就冲动。
“我有什么不敢的!”南纯叫嚣道:“我不仅敢把你妈东西都给扔了,我还要告诉媒体,昔日的温家大小姐,其实就是个惯三。先是抢走了我爸爸,结婚没多久又不堪寂寞,勾搭别的男人!”
“你胡说八道。”南安高声打断她,妈妈根本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