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子,我劝你好好的待在你的西部。”
巴尔干一听到斯妲琪话里的意思表情变得渐渐阴暗,他握紧拳头,骨关节噼里啪啦的作响。
“这样巴巴的为西因士说话,你是不是已经爬上了他的床,提前讨好未来会长?我瞎猜的,没有冒犯的意思。”
但是很快,哈南就重振旗鼓,斯妲琪对于巴尔干这种话简直不痛不痒,她挑挑眉点了一下头表手她听清楚了。
这样的话,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可能美丽的代价就是让人诟病能力。
“你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对你真是绰绰有余,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
她摊摊手,和西因士比起来巴尔干只是一下身心下作的男人,她又为什么要动怒呢。
攻击女性的男人最下贱。
“这里太热了,我害怕我控制不住我脾气。”
巴尔干把牙冠咬紧,很显然他很容易动怒,尤其是在外界对他不尊重表现不卑微的时候。
他开始神经过敏。
“为什么要控制,我记起来了原来你也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让我看看你近来的长进。”
斯妲琪扁平的语气和她露出丝丝嘲讽的笑容,巴尔干和斯妲琪的对话让整个房间陷入一种深度的焦虑。
猎人之间的对话贤者塔几乎不会插足。
斯妲琪头连接颈椎的树状结构网,金色的光芒流动速度开始加快,巴尔干感觉到那股快要把他的心点燃的怒火正在失控的燃烧。
哈南抬脚一跺桌子,米拉已经被两人白热化的恶意吓得离得远远的。
巴尔干的异能开放,没有斯妲琪异能打开那么精美的构造,巴尔干的异能打开后整个房间的空间好像被强行压缩了一半。
一股强压开始挤压这个房间里面所有人,连弗利翁在一瞬间感受到一种心脏被挤压的气闷感。
弗利翁注意到斯妲琪树状结构连接的一个板块白光一闪,接着斯妲琪的一直托腮的手表皮皮下出血,血管青筋暴起。
本来是斯妲琪一对纤细肌肉纹理刚好的手,现在就像是出现了病变一般,她的手皮下泛起诧异的紫红色,血筋暴起肌肉拉丝。
斯妲琪的异能叫做“幸运匙”,现下她手臂这种状态是“幸运匙”的一种形态,叫做“红靴”。
穿着红舞鞋跳舞的女孩,最后会着了魔不停歇的跳舞,跳到筋疲力尽双脚流下鲜血,除了砍掉她的脚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她停下。
斯妲琪进行“红靴”强化的身体躯干,肌肉会密度会在短时间再次拔高,从而得到力量速度还有抗打能力的大幅度提升。
在双方都发动了异能的情况下,斯妲琪和巴尔干所代表的最本质就是身后的两个公会,之后浅显的看似乎代表着他们的盟友布达家族和兹埃利家族。
巴尔干坐在米拉身边,已经被弗利翁和斯妲琪等人默认为“对方已结盟”。
“每人都少说一句话,你们是来进行日常对话的。”
两个强势的猎人公会,英格尔十大世家其二,还有中立党派香巴拉。
混乱的权力场上,终究有人需要出面调停,香巴拉这个事不关己的部门最适合。
“每次出来公证总少不了你们无聊的唇枪舌战,戚!”
霍尔金娜站了一起来,拿起她的“三头蛇”法杖。
“快点把话说完,我也要回家享受亲人团聚的时光,见鬼的。”
三头法杖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个本来就压抑的空间里声音开始不断的扩散。
“似乎我们喧宾夺主了。”
迫于形式,巴尔干把异能收回去,香巴拉的介入似乎掐掉了快要烧到尽头的火药。
那种压力挤压的感觉在渐渐消失,斯妲琪手臂上血筋退下,她还是托着腮。
“切……”
霍尔金娜啧了一声,拿着法杖坐下。
“言归正传吧,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每个世家时间都很宝贵。”
弗利翁一直在看众人的神情,他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他的妻子怎么也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她出现的相当不合时宜。
弗利翁开口,他虽然这样说,其实他委婉的表达了他的不耐烦,他觉得这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你不觉得你应该说些什么吗,米拉?”
米拉刚才因为巴尔干身上释放的重压,她感受到胸闷头晕,就在她低着头准备缓一下的时候,她的父亲磕了磕她的桌面。
她茫然的抬起头,她知道全部人都望着她除了她的丈夫。
他们是一对压根不会对视的夫妻,她还她妈的对这个冷酷的男人抱有什么期待!
米拉抿了抿嘴,她谨记父亲的话,弗利翁和你的情人,你只能选择一个。
所以米拉你的表现,关乎你的选择。
“抬眼看着我弗利翁,我受够了你漠然的眼神。”
米拉提高音量,因为刚才一直保持着不安她声音有些发抖。
“我听着。”
弗利翁没有和她对视,他说道,他在听着。
弗利翁把烟嘴叼起来看向巴尔干,山羊说那封信是北方的手笔,而始作俑者是眼前这位无事献殷勤的猎人吗?
北荒乐园现任会长之子?
巴尔干对着弗利翁一勾嘴,弗利翁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的烟。
“我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但我不觉得羞耻,真正应该惭愧的是你。”
米拉一字一句的把事实说出来,应该感到羞耻的应该是对她不闻不问的弗利翁。
她之所以用陈述句那是因为这不是她的控诉,这就是她的选择。
她选择她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