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妤看了他一眼，“就是写来跟我道谢而已。”

种痘是何种大事，其他各地方都还没开始，但她就先让她师父过去河东。

身为河东王，顾知寒当然心系河东百姓，而且出於对慕容妤的信任，他也允许让人先试验一番，若是此法确实可行，到时候再大面积在河东推广之。

若能免除天花的侵扰，自然是求之不得，尤其河东一带爆发过很多场天花了。

“这种事也该写给我，直接跟你一个内宅妇人书信往来成何体统?”姬承玄说的很义正言辞。

在他心目中，顾知寒是最大的情敌，他并不怎么把宇文戟放在眼里，因为宇文戟干出来的事就决定了他这辈子休想在妤儿这里讨到好。

可顾知寒不一样，即便是姬承玄也不得不承认，这厮在男人里头长得无可挑剔，女人就喜欢这一款的，儒雅谦谦君子却又不失霸气与锋芒。

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差，只是他跟顾知寒不是一个类型的，顾知寒是小白脸那一款，他是霸气男人这款的。

慕容妤心里觉得好笑，转了话题，“外边怎样了?”

姬承玄也不愿意给昔日的情敌徒增存在感，“都挺好的。”

慕容妤沉默了一下，“阿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姬承玄不解。

“我们的手里，不得沾染楚皇室的血。”慕容妤看他。

“二皇子的死，跟我没关系！”姬承玄知道她想问什么，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