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脚没有穿鞋子,赤裸着踩在污泥上,脚掌白软而又柔润,纤美的足弓,精致的脚踝,光洁的小腿每一寸每一分,都完美得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大公子像被吸引一样凑近拳洞,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就像是害怕把眼前的梦幻吹跑一样。
那女子被柴堆遮住,只能看到半边身子。时值深冬,寒意侵人,她却只穿了一条红罗肚兜,赤裸着雪玉般的手臂和玉腿。
漆黑的夜色下,那具凸凹有致的玉体仿佛在发光一样,白腻晶莹。她柔颈昂起,一点红唇犹如丹涂,挽好的鬟髻软软歪在一边,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勉强踮着脚尖,从柴堆上方吃力地抽出木柴,双眉颦紧,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哀怨。
带着树皮的木柴被她玉臂抱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柔软得仿佛春水一般,在罗衣下微微颤动着,荡漾出丰腴的肉感。
在她扬起的皓腕上,赫然戴着几只嵌满宝石的金镯,金光闪闪,贵气逼人。
魅鬼
大公子失神地望着柴房。他并不是没有见过美女,自己的妻子就有着过人的美貌。可眼前的女子美得分外不同,即使神情幽怨,依然流露出入骨的娇态,尤其是她眼角那抹妖娆的娇媚,让大公子心头都战栗起来。
滴水成冰的寒夜,一名贵妇却光着脚,半裸着被赶到柴房取柴,这样的遭遇让大公子心都抽疼起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名女子,心头阵阵翻腾。忽然那女子转过身,刹那间,大公子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那女子周身竟是透明的月光照射在她身上,直接穿射到大地上,妖异而又媚艳。
没等大公子看清楚,她整个人就一闪而逝,消失在柴堆后。
大公子两耳嗡嗡直响,凝结的血液仿佛一下涌到头顶,整个人就像喝醉一样,阵阵眩晕。
他清醒过来,人已经风一般冲出茅房,闯入四面漏风的柴棚。方才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柴房中空荡荡的,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令人心神恍惚的香气。
大公子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往通向柴房的一处角门冲去。刚一靠近,身前猛然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黑衣黑冠,脸色惨白得跟鬼一样。他双手拢在袖中,面对强大无比的大公子,非但丝毫不让,反而挺胸凸腹,一副“有种你来打我”的欠揍模样。
大公子心头像火烧一样,两眼通红,毫不含糊地施出一记撩阴腿。
那人不闪不避,“砰”的一声闷响,正中裆部。大公子怔了一下,便看到那人双手从袖中伸出,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掐住他的脖颈,往后一拧。
大公子脖颈被扭到背后,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屁股。那人斜着眼睛,似乎在奇怪他居然是狼顾之相。
紧接着那双手一错,一上一下,用力分开,像是要把他脑袋掰下来。大公子浑身打了个冷战,那人手掌冰凉,就像死人一样。
他脖颈一扭,从那人手中挣脱,然后屈膝一提,重重撞在那人腹下。腹下是人体要害,无论男女受此重击,都有性命之忧。可那人连受两击,依然面不改色,反而扎了个马步,硬将他这一膝顶了回来,接着一拳轰出,正中自己小腹。
大公子猝不及防之下,丹田几乎被这一拳轰碎,险些闭过气去。他踉跄着往后退去,然后腿一软,半跪在地。
黑衣人从袖中抽一根铁棍,“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