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
辉夜怜转过头,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波风水门,轻笑着说道:
“你不会以为志村团藏这种玩不出什么花活的家伙也能像你一样,和我打得有来有回难解难分吧?”
只能说,在得到写轮眼牌的复活币之前,志村团藏的战斗体系在影级的战斗中,还是有些太过单一了一点。
体术,风遁,封印术,外加一只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三勾玉写轮眼,就是志村团藏如今能拿来对敌的所有手段。
体术,那显然是没办法和专精此道,并且还有着屍骨脉这一赖皮血继加持的辉夜怜相提并论的;
风遁,虽然不至於说是连防御都无法破开吧,但如果想要靠连续释放风遁忍术的方式,来对辉夜怜造成致命的伤害,那还是有些过於痴人说梦了;
封印术,对於大多数脆皮忍者来说,只要接触就能发动并封锁敌人行动的自业咒缚之印确实有些枣手,但,想靠这种东西就束缚住力量已然胜过一部分尾兽的辉夜怜?不可能的,就连亿分之一的可能都不会有;
至於说那只不知道来自於谁的三勾玉写轮眼……还是别太勉强它了。
於是,没有任何一个方面能够胜过辉夜怜的志村团藏,在一个照面之间就落入到了无法翻盘的巨大劣势之中。
团藏原本还希望同样被盯上的大蛇丸能帮自己分担点压力,但当他看到大蛇丸被辉夜怜三两下就拆成了一具无比恶心的蛇蜕,并且再没有重新出现之后,他终於是意识到了自己已是孤家寡人的事实,并完全地绝望了。
无论他再有多少野心,无论他再有多少不甘,无论他再有多少后悔……
都无法改变他要被辉夜怜当场斩杀,沦为对方声名鹊起的垫脚石的命运了。
“可恶,至少要把团藏大人的屍体带回去——”
波风水门咬紧牙关,对着志村团藏的残躯丢出了数把飞雷神苦无,可几乎是在苦无刚刚出手的瞬间,辉夜怜的十指穿弹就向着这边激射了过来。
“想都别想。”
尽管波风水门於间不容发之间避开了所有的暗器,但他也因此而失去了抢回志村团藏的最好机会,只能看着辉夜怜手中骨刃一挥,将团藏的头颅斩下,然后拉开一张空白的卷轴,将脑袋和屍体一起封印了进去。
“辉夜……怜!”
“别用那么凶巴巴的语气叫我嘛,我这可是在为你上位四代火影之后的道路扫清障碍哦,波风水门。”
辉夜怜一边抛接着封印卷轴, 想着志村团藏的屍体能在黑市上换取多少赏金,一边对着面露悲愤之色的波风水门随意问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最开始只是想牵扯一下木叶和你的注意力,分担一下前线的压力的,还真没想过要拿你们木叶的高层怎么样的话……你会相信吗,波风水门?”
“……信。”
波风水门不觉得对方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自己耍心眼,也不认为对方那一路向北的行程是伪装出来的,但正是因为能察觉到对方没有说谎,数十名根部精英与志村团藏本人的牺牲,才更像是一场让人笑不出来的闹剧。
辉夜怜有些意外地看了波风水门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信的话就带着消息回木叶去呗,盯着我不放干什么?浪费时间?”
看到辉夜怜将封印卷轴放进了腰间的忍具包里,一幅当真打算就此离开的模样,波风水门沉默片刻,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
“你从正面战场上离开,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在被你重伤之后,我是不可能再肆无忌惮地利用飞雷神之术切入到你身边,然后对着周围的雾忍们大开杀戒的……”
辉夜怜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略作思考之后,慢悠悠地回复道:
“很敏锐嘛,但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比起关心我真正的打算是什么,你还是多关心一下马上就要因为团藏的死而动荡起来的木叶吧,波风水门。”
“别忘了,盯着你们木叶的忍村,可不止我们雾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