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大人,那边已经开始了……”
昏暗的地下,白绝的分身穿过大地出现在正闭目养神中的宇智波斑身旁,向他汇报着最新的情报:
“那个小子不仅直接对三代水影发起了逼宫,而且还疑似看穿了您留在三代水影身上的幻术……怎么办,要动用更多的后手,想办法将他击杀在那里吗?”
“真是个心急的小子……不过,这一局的胜利,就先让给他吧。”宇智波斑摇了摇头,几乎毫无波动地就做出了舍弃自己在雾隐的各种布局的决定。
“这样做真的好吗?”白绝的本体犹豫了一下,担心地说道:“那个辉夜一族的小子,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些,要是让掉这个机会的话,等到您的计划开始的时候,他或许真的会成为足以威胁到您的存在啊。”
“不是我想让掉这一局,而是现在,我不得不让啊。”
宇智波斑缓缓地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自己身后巨大而狰狞的外道魔像,喃喃自语道:
“只要离开外道魔像所在的范围,我马上就会因为生命力衰竭而死,带土那小子的瞳力虽然在快速提升着,但缺少另一双配适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话,终究不可能马上就成长到足以抗衡辉夜怜的程度……
至於说雾隐,三代水影不过是个庸才罢了,就算赌上性命,也对辉夜怜造成不了什么威胁,虽然我在六尾身上也留下了后手,但单独一只暴走的六尾并不足以左右这场战斗的胜负,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暴露出去了。”
听着宇智波斑已经带上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语气,白绝沉默了一会,感慨着说道:
“真是难以置信,居然连斑大人您这样的忍者,也会承认自己拿那个辉夜怜没什么办法……等您走后,带土就算想要继承您的名号在忍界搅动风云,也会因为辉夜怜的存在,而不得不束手束脚起来吧?”
“没办法,我错误地预测了那个辉夜怜的器量,这就是我需要为之而吞下的苦果。”
斑稍微顿了一顿,又带着点自嘲地说道:
“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带土那小子,有着自己的想法,不见得会乖乖地按照我的计划行事,但如果他的自行其是在辉夜怜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话,他应该就会乖乖借助我的力量来实现‘月之眼’计划了。”
“说到这个的话,我的一个分身从雨之国那边,带回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白绝开口,又说出了一个让宇智波斑颇为不爽的消息:
“那个辉夜怜在回到雾隐之前,特意去见了长门一面,算上之前涡之国的事情,这已经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见面了。”
“啧,那个辉夜小鬼就这么喜欢什么事情都插上一手吗?”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会,把手伸向了白绝,一阵黑暗的蠕动之后,白绝的半个身子变成了黑色,而宇智波斑本就虚弱的气息,也随之而更加衰落了下去。
“呼,呼……我的时间,不多了啊。”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半黑半白的绝,喘息着说道:
“去吧,绝,去雨之国,让长门堕入黑暗吧……他的心中本就隐藏着难以释怀的痛苦,用更大的失去与痛苦,让他感受、回忆起忍界无处不在的黑暗。”
“是。”
……
画面回到雾隐。
正如已经舍弃了三代水影和自己在雾隐所有布局的宇智波斑所说的那样,在不启用三尾与六尾的情况下,三代水影和他的部下们,
根本就没有能够对辉夜怜造成困扰的能力。 漫天的手里剑投掷被唐松之舞轻松地全部防下,试图仗着精湛的刀术近身刺杀的暗部们则被三下五除二地打倒在地,各种风遁、水遁、土遁的忍术全都被超级加倍的同类忍术给反击了回去……
甚至就连忍刀七人众中最强的西瓜山河豚鬼,也没有在辉夜怜的面前撑过一个回合,轻而易举地被夺走了手中使用多年的大刀鲛肌不说,还被辉夜怜的十指穿弹在身上开了好几个前后通透的窟窿,躺在被他庞大的身体给砸出来的大坑里,身下迅速积起了一汪小小的血泊。
“好了,你还有什么牌可以打呢,三代目?”
把所有忠於三代水影的暗部全都放倒之后,辉夜怜不紧不慢地来转向了已经面如死灰,浑身上下都打起了颤来的三代水影,用有些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问道:
“在被人用幻术操控了那么久之后,你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不了战斗了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承认你的失败,然后背负起这份没有守住雾隐最后防线的责任,作为罪人去迎接你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