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很形象很全面地给张姨展示了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面红耳赤:“没,没有小宝宝......怎么可能......”
张姨笑呵呵:“是我误会了,抱歉抱歉。”
南初闷头扔下一句没关系,随即带着满脸红霞飞速逃离了厨房。
小宝宝什么的,也太扯了。
以他们晚上间隔一米,中间甚至还能塞下一个人的睡法,怎么可能会有小宝宝。
何况,何况她到底能在星澜身边留多久都还是个不定数,星澜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样的麻烦。
这种问题如果是七年前还能想了想,但是现在的话......算了吧,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了。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张姨的食谱有问题,晚餐清淡得离谱,南初一顿吃下来,默默咂咂嘴巴,发现竟然品不出一点味道。
张姨收拾好碗筷要准备走了,南初还在愁今晚到底要不要洗澡,就听坐在对面的星澜出声叫住张姨,让她多留一会儿帮个忙。
“她手不方便。”星澜指了指南初,道:“洗澡的时候可能要麻烦您帮一下忙。”
张姨人好,加上又在星澜家工作了这么久,这点忙算不上麻烦,一口便答应下来。
不过等到答应完了,某些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向南初的目光染上了不由几分难以言喻的疑惑和惊讶,随后又统统转化为暗自的纠结。
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或许只是宋先生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也说不定?
南初不知道星澜一句话让张姨脑补了这么多,感激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也只是麻烦张姨在脱衣服和穿衣服的帮了一下,好歹自力更生洗完了这个艰难的澡。
换药的事情完全忘记了,径直爬上床就准备睡觉,直到被星澜黑着脸从被窝里挖出来才想起还有这个睡前步骤。
“我真的不该对你抱什么期望。”星澜沉着脸瞪她一眼:“南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这么马虎?”
南初自知理亏,手被星澜握着,打哈哈笑了两声,缩着脖子保证下一定不会再忘。
下午上完药缠绷带时又有血渗出来,最里层的绷带都染了几点红色,所幸不多,没有到粘住伤口的程度。
星澜将纱布小心翼翼拆下来,按照医生嘱咐的步骤,先用棉签沾上双氧水轻轻抆一遍,再仔仔细细沿着伤口走向一点一点涂药。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但伤口太新,还是难免会被蹭得刺痛,南初一直咬着后槽牙努力忍着不吭声,直到一滴药水顺着伤口浸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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