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必须......倒也不是......”
“那就用别的。”
“......”
行吧行吧。
工作人员无奈点头,答应了。
星澜道了声谢,从善如流收起发簪,一点看不出来是刚黑吃了剧组道具的模样。
费解...现在的有钱人,怪癖还真多。
南初刚换好衣服卸完妆就听化妆师说白倾倾出了事,急急忙忙跑出来却发现人已经走了,剧组其他人也在各忙各的,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倾倾呢?”她快步跑到星澜跟前:“我听说她被花瓶砸伤了,她人呢?严不严重啊?”
“怀然送她去医院了,应该不严重。”
南初没有亲眼看见,总觉得放心不下:“那我们可以去医院看看吗?”
“你想去?”
南初连连点头:“想。”
“不去。”
“......?”南初睁大眼:“为什么?”
“有怀然在就够了,用不着那么多人。放心,检查结果出来了,他会立刻通知我们。”
南初还想说什么,又听星澜问:“都收拾好了?”
“嗯。”下意识点点头:“收拾好了。”
“那就回家。”星澜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动作自然地牵住她的手,随后转身往外走:“下班高峰期快到了,不想在路上堵太久,就别耽误时间。”
星澜的手比她的大太多,轻轻松松便能将她整个包裹住。
干燥温暖的掌心将本属於他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给她,入侵力太强,似乎连皮层下流动的血液都在不断升温,被输送到心脏收缩一下,又流窜全身。
南初注意力被冲散了。
视线飘到两人紧牵的手上,整条手臂都在发麻,连什么上车,什么时候到家的也没注意。
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抱着膝盖蹲在花园看着面前狼吞虎咽几只小猫,半晌,将整张脸全埋进手臂,只留下两只耳朵通红一片。
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明明都睡同一张床了,现在不过是牵个手而已。
从前又不是没牵过......
...
吃过晚饭洗完澡,星澜难得没有回书房,一反常态坐在客厅沙发看新闻。
於是南初也没急着回房,而是将剧本拿到客厅,安安静静在星澜身边隔着半米远的距离坐下。
星澜侧目看了她两眼:“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