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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嫌弃地皱起鼻子:“果然就不该把脑袋交给一个手残。”

嘴上这么说,抬手摸索的动作仍旧动作很轻,没舍得拆散了。

“你刚刚和许总在一起吗?”南初问。

白倾倾嗯了一声:“他去我家蹭饭,又顺道蹭了个午觉,结果一睡睡到天黑,我出门时他还晕乎着扒拉墙壁去上厕所。”

南初精准抓住重点:“蹭你的午觉?”

白倾倾瞥她一眼:“克制住你的想象力,我家有客房。”

南初眨眨眼:“哦。”

白倾倾:“不过他嫌客房太粉床太软,没睡。”

南初:“哦?”

白倾倾:“所以我让他去了头等尊享沙发位当厅长了。”

南初:“......哦。”

跌宕起伏依旧听了个寂寞。

她其实一直觉得倾倾和许怀然之间有股特殊的气场。

不是老板和员工,更不是朋友和朋友,可再进一步又算不上,具体说不上来,微妙二字勉强形容得上。

於是在进了电梯,只有她们两个时,她问了。

“倾倾,你和许总关系很好?”

“还行吧。”白倾倾轻松道:“我十八岁就认识他了,在他手底下打了七年的工,虽然算不上多好,说不好也违心。”

“七年里一直在乐途吗?”

白倾倾点点头:“是啊,毕竟待遇不错,跳槽也麻烦。”

南初惊讶了。

她一直以为白倾倾是在红了之后才进的乐途。

“可是我记得乐途在七年前才刚成立不久。”她组织着语言:“资源人脉基础各方面都很欠缺。”

“确实是那样。”白倾倾笑笑,说:“所以我才会被游手好闲的许怀然捡去当他第一棵摇钱树嘛。”

点到这里,南初才反应过来七年前不仅是乐途的起点,更是白倾倾的起点。

“这么说来,是许总亲自签下你的?”

“嗯。”

“噢,原来是知遇之恩。”南初说。

白倾倾说也算,不过想想觉得这个说法不够全面,补充道:“光说知遇程度太低,毕竟当时我实在太凄惨,要是没遇上他,别说念大学,估计在那个冬天就冻死在天桥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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