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细雪(2 / 2)

过天门 唐酒卿 1837 字 3个月前

江濯眼尾被揉得没了神气,他喉结微滑,舌尖似乎被呷住了。太清仿佛失了控,让江濯雪狮子向火,连骨头都酥了。亲吻中,他指间夹着的太清符一松,被风吹跑了。

“太……”

江濯手指微探,想抓回符纸,可是太清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完全抱在怀里。

疯了!

江濯以为的亲一亲,就只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的亲一亲,哪料到会是这样,像着了道、入了魔似的痴缠!

符纸飘到半空,化作灰烬,周遭的温度一升再升。江濯轻喘,是热的,他重衣湿透,背上、颈间都出了汗,舌尖又刺又麻,腿软了人也慌了。

“洛——”

舌尖被咬了。

“嘶——”

江濯仓皇躲开,脸刚转过一点,就被太清推了回来。眼尾、鼻尖、唇角都落了吻,有轻有重,他刚说完“等等”,就又被亲住了。

好烫!

江濯再躲,太清的吻就落在他的耳根,这一下可坏了事,那湿热团洒,让他真腿软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人还没被太清烫晕,就先被亲晕了!

“令行!”

江濯要跑,可是太清在此,令行也令不出几步,身体刚象征性地动了一下,就被太清箍着手腕,给拽回了怀中。

老天!

江濯怕了这亲吻,半点从容也没有,抬起手腕,求饶道:“太清,洛胥,好好!再亲一下?或者两下?不能没完没了……”

太清眼帘半垂,因为离得近,疯了的那部分清晰可见,祂一句话没说,眼里却写满了:想亲、想亲、还是想亲!

江濯挡住唇,祂就亲手腕。薄唇呼了热气,像在亲一块会化的玉——要命,要命!江濯的脉搏贴在祂的唇间,每跳一次,就仿佛暴露一次真心。

祂说:“江知隐。”

亲一下。

又道:“江知隐。”

再亲一下。

江濯麻麻痒痒,好像被亲的不是手腕,而是心尖儿。

“别叫了,”他心跳如雷,招架不住,“别……”

太清咬了他,很轻,几近含似的。江濯腕间还缠着那条红色细链般的印记,在被咬以后,魂都要飞了。

什么风流、什么潇洒,全露了馅!都怪他,是他太坏、太没心眼,随便说了那句“怕”,又先亲了人家,搞得现在好狼狈,不仅眼尾被揉红了,耳根也被亲红了,舌尖还残余着一点刺刺热热,简直连话都要说不清了!

好在太清没咬太久,只是一下。可这一下也足够江濯晕头转向,他哪还敢用手挡,连忙挪开。

没了手腕的阻挡,两个人又面对面,眼见太清逼近,江濯急病乱投医:“停、停!我们换一下,我亲你好不好?”

这句话果然管用,太清真停了,祂挑了眉,像是清醒又像是忍耐。

江濯照猫画虎,亲祂一下,周围的温度立时降了。他松了口气,心想:原来劫烬神要这样哄,若是让师父和李象令知道了,必定会大跌眼镜。

太清没动,眼眸直勾勾的,似是还要。江濯只得再亲一下,这次亲到了,太清没有让他离开。

“又骗我,”祂声音低哑,呢喃般的,“又亲我。”

江濯说:“是,又骗我,又亲我。怎么你这个做恶神,还会先告状?嗯?”

太清道:“因为我不讲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补补糖,狠狠卡住

(焦灼地走来走去然后扑通跪下继续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