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木本?”吴总兵面色一变,“陛下曾有令,不许此族之人再入我大明领土!”
“此事便交给你来办!”北海王向他侧了侧身子,“莫与她废话,直接送她们上船,找个合适的地方,解决了!”
吴总事应声:“遵命!”
幸子却跪在地上,手中挂着那珠串,朝北海王大声道:“王爷!幸子有话要说!”
吴总兵低头望她:“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么?”
幸子美目中掠过道坚毅,低声对吴总兵道:“我有琅王殿下与东瀛贵族勾结图谋皇位的证据!”
吴总兵楞了楞:“你说什么?!”
“北海王恐怕不知道,京城正在想办法算计他吧?”
“闭嘴!”吴总兵冲疑了下,还是问,“你有什么证据?”
幸子取出一封信来:“书信为证!”
吴总兵欲接过信,幸子却又收回衣襟内。
吴总兵想了想,还是折回去告之了北海王。
北海王摇头道:“此女果然狡诈。方才在海上欲毁明珠声誉,只是为了激起穆九他们的怒意将她拿下送至本王面前,她一旦有了机会,就抛出琅王的罪证与我交易!好算计!”
吴总兵皱眉问:“您要不要见见她?”
海王冷笑:“见,为何不见?”他笑对诸官员道:“今日龙舟赛办得不错。你们本王很欣慰。今日到此为止,各位散了就好。”
各地官员们应声散去,不一会,现场只剩下北海王及世子、月向宁全家及穆九。吴总兵这才派人唤幸子过来说话。
明珠全家与穆九依旧坐在北海王下首,看着幸子踏着小碎步,低头行来,至明珠身边时停了停,目光先在一群人间飞速的扫了一遍,在向宁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对明珠笑道:“月大小姐,很抱歉,我们又见面了!”
明珠看她穿得仍是黑衣, 不禁蹙眉问:“御木本拓真没死吧?”
幸子颇意外,感激的道:“拓真若知郡主您还记挂着他,一定欣慰无比!”
明珠扯了扯嘴角:“真奇怪。”
幸子不解的问:“奇怪什么?”
明珠坦然道:“奇怪你的目的啊?穆九说得不错,是什么让你抛下了陛下的禁令冒死再到大明?”
幸子苦笑摇头:“正因为陛下的禁令,使得我御木本家族失去了天皇的信任,境遇凄凉,我才想向北海王求条生路!”
“生路?”明珠想了想,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至於方才利用了郡主之事,引起王爷的注意实属无奈,请郡主和月先生千万海涵。”说完,朝明珠和向宁深深行礼不起。
“呵。”明珠冷笑,不与她废话,心里暗道:我偏是个小器的!
向宁也知她是一条美女蛇,只冷冷的道:“废话莫说,你去王爷面前道个分明吧!”
“是!”幸子起身,经过向宁量时袖中忽的刀光一闪,众人来及反应,却见向宁胸前已然中了一刀,鲜血飞快的染红了青色的衣衫!
幸子手持刀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得意的笑容,奇怪的是,她先轻轻侧了脑袋,望向前方的北海王,见到他几欲疯狂的大喊一声:“向宁——”冲向自己后,这才将视线移到明珠僵硬骇然的脸上:“月大小姐,你也尝尝拓真失去父亲时的滋味吧!”
“不——”明珠明岚明华同时尖叫着抱住向宁,“父亲——”
今天晚了,不好意思。然后老眼昏花,发错了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