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睡其他船舱了。你看看,是不是那个小白脸儿?”
“对,就是他!他一上船我就注意到他了,简直是极品!”
韶之越听越觉不对劲:这两个敢情不是来偷钱的,是来偷人的?心中邪火飙燃:看本王怎么削你们!
“趁着迷情香起了作用,咱们先好好享用享用——”
迷情香?!韶之惊怒之下,哪能容忍两个贼人的脏手触碰向宁一根头发。冷冷的喝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扔海里喂鱼去!”
一道黑影嗖的穿过窗子,两名贼人来不及尖叫,已被捂住嘴,手脚捆在一块儿扔进了北海。
韶之掩上窗,就着贼人留下的油灯,看到向宁面色绯红,额头微汗,果然一副动了情欲的模样。
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韶之思想剧烈的斗争了一番:吃还是不吃?
很快,他喃喃的道:“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他们下的迷情香。本王可不是那种小人,顶多就是,趁火打劫而已……”一边说着,双手一边轻颤的解了向宁的外套,露出雪白的亵衣,他的手指稍作逗留,直接探入了向宁的胸口。入手处肌肤细洁肌肉结实,他的手掌所到之处,温度立升。
向宁低低的发出两声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韶之听得全身血脉贲胀,狠狠地在他颈间锁骨交界处咬了一口!向宁吃痛加上药性的逼迫,终於醒了过来,他眼睛雾蒙蒙一片,茫然又充满欲望,惊恐又蠢蠢欲动。
韶之一手探到他的腿根,低声问:“向宁,是不是很难过?”
向宁浑身打了个哆嗦:“你在做什么……”
“这里啊!”韶之用下巴轻轻的磨抆向宁的胸膛,诱惑般的道,“我来帮你解决问题,好不好?”
向宁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知道自己被情欲控制,眼中流露出地无尽的绝望:“不要……”
韶之触到他的目光,心中剧颤:按月向宁的性子,不明不白的受此屈辱,清醒后恨他一辈子不说,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他不由自主慢慢收回手,叹息道:“向宁,本王憋屈啊,到手的肉都不敢吃!”
他埋头在向宁的胸前蹭了两下,没精打采的问:“你们身边有解药么?还不拿出来!”
须臾,一只绿色的小瓶子出现在窗台上。韶之骂骂咧咧:“有解药你们也不早点拿出来!存心看本王的好戏么?!”
他眼珠子微转, 又想出了新花样。他凑到向宁跟前:“我有解药,吃了就不难过了。你要不要?”
向宁咬得嘴唇见血,费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来吃。”韶之将一枚蜜色的药丸半含在唇间,离向宁越来越近却停在了半尺以外的距离。向宁惊愕不解,旋即会意,羞恼交集,却又忍不住有几分好笑。他无奈的撑起身体凑上前,尽管情欲激昂,依然小心翼翼生怕碰触雷区,然而韶之却乘机揽住他的腰,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块。向宁被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刺激得心如乱鼓,几欲晕眩,忽觉嘴一软,药丸伴着温热的小舌在他嘴里放肆的探索了一番,才放过了他:“吃不到肉,舔舔也好啊!”
药丸入腹没多久,向宁情欲渐消。许是之前耗力太多,他全身轻松的陷入睡眠中。
韶之一头躺在他身边嗤笑:“本王竟然还有柳下惠的品格!”
清晨醒来时,向宁全然不记得昨夜发生过什么!即便隐隐约约有些模糊的镜头,也只当自己做了场荒唐的春梦,不值一哂。
直到他对镜穿衣时,突然发现,怎么头颈和锁骨间处了个红色的圆印子?
他摸着这处不痛不痒的红印,暗暗奇怪:不象虫咬的,也不是过敏——依稀想起昨夜梦中,似乎这儿被人咬了一口?
韶之在他身后冒出来道:“想什么那么出神?”
向宁忙按紧衣领,遮住那红印:“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