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微微了张了张嘴唇,咽了下口水,闭上了眼睛。
韶之看着他笑容渐淡:向宁,无论你瞒着本王做什么打算,本王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离开的!
清晨,韶之恋恋不舍的离开向宁温暖的大床回到寝室,心里还馋涎着向宁的睡颜,心神荡漾。陈公公送来一封信:“殿下,昨晚上送来的。”
韶之面色微变:“是太后的信!”
太后在信中关切的询问了他的近况,随后提醒他,过了年你就十七了,与孙家定下的亲事,可以准备了。
陈公公猜也猜得到太后信里说些什么,暗暗摇头。殿下此时满心满眼的全是月向宁,怎么可能同意成亲?
果不其然,王爷提笔回信:儿臣初到两广,根基不稳万事待兴,加之外忧内患,实无暇顾及亲事,亦不想娶了孙家小姐陷她与险境。望母后见谅,等儿臣整收两广的海运与官场后,再作打算。
太后收到儿子的回信,苦笑摇头:内忧外患啊!可怜的皇儿!
向宁接了韶之的私活,不好拿到制作局做,便趁休沐时,在自个的院子里干活。
他的院落偏辟,通常不太会有人经过。阳光温暖明亮,他坐在窗前案边,用蜂蜡削刻戒指的雏形。
韶之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子跃进屋来,静静的拉着椅子坐在他边上看他雕蜡。向宁揉眼时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他放下蜂蜡,好奇的问:“习惯於晚间出没的侍卫大人,怎么大白天的就光临寒舍了?”
韶之实话实说:“想你了!”
向宁不料他说开撩就开撩, 面孔微红。自认比不过他皮厚,索性不理他。韶之为他端茶倒水,抆汗理发,殷勤不已。
向宁被他弄得心神不定,索性放下活计问:“你到底让不让我干活了?”
韶之附在他耳边低声问:“今晚上,能来找你么?”
向宁不解的问:“你哪天晚上不来找……我。”恍然间明白了他问题的真义,向宁止不住声音渐轻。
第一次之后,他已休养了近十来天。韶之的耐心算是极好了。
“嗯。”向宁极轻的应了声,心中忍不住想,就算真是猪也养肥了。
韶之听得清楚:“那我就不走罗!”
向宁瞪他一眼:“别打扰我就好。”
於是,韶之支着胳膊欣赏着向宁干活时的模样,眼底全是爱恋。
然而向宁在那样目光的注视下,再也没得宁静。今日怕是做不成什么事了。
起身欲走时,被韶之绊了一脚,直接摔在了他的怀里。韶之更是搂紧了他:“怎么走路也走不稳?”
空气里立即撒满了别样的味道。向宁急道:“别这样,会有人经过的!”
“不会。”韶之的手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腰带,直接探入内衣,“谁也不会过来!”他以为这幢院子是他随意让陈公公安排给他的么?就算他们在这儿大战三十回合,也不会惊动任何人。
向宁手腕勾着外套与亵衣,无力的撑着椅子的双柄,韶之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挑起了他的情欲。
向宁隐隐明白,今日,是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