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的眼珠里映入我憋闷抑郁的神情,他笑了,眼睛又恢复人样:「我知道你很感激我,那么现在,你就自觉脱光乖乖躺下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变得好开心,宛如三千年的欲火今天终於有指望释放了。
我快被这条精虫上脑的龙给气死了,在他仰天笑得最欢脱的时候,我伸手插入他朝天的鼻孔里:「你这条没人性的龙,我受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出这种非人的要求」
他低下头,拔出我插在他鼻孔里的手指,两条金色的鼻血华丽丽的流出,他眼中的欲火瞬间变成怒火,抓着我的手大喊:「你不知报答也就罢了,居然敢伤本大神——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敢插本大神的鼻孔——你走——是死是活本大神再也不来管你——」
说话间,他将我一下子甩飞,我从「梦魇」中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这条烂龙,真是欠上,每次都想占我便宜,为什么给我龙珠的讯息非要用那种形势?如果他不吻我,也就不会勾起欲火。没有勾起欲火,我们就还是像之前那样和平相处,甚至,还有种闺蜜蓝颜的味道。
眼前是朦胧的灯光,乏力的感觉再次而来,还有心口那不容忽视的疼痛。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渊卿尴尬红透的脸庞,和他僵硬在半空的手,那只窍瘦修长的手中正拿着一个药瓶。
「素……素,你醒了?」他及其尴尬地说,耳朵和脖子瞬间红透。
我疲倦地看看他,低眼想看看自己的伤口,立时,一片莹白映入我的眼中,愣了愣,衣服呢?啊……被脱了,因为要上药。难怪渊卿会这么尴尬,脸上是一副我不该醒来的样子。
「我……对不起……」他变得有些无措。
「没关系。」我抬眸看他,「你继续上药吧,我再睡会。」
他的脸上立时出现呆呆的可爱表情,宛如我没怪罪他让他有些不适应。
在我想闭眼继续休息时,他忽的想起什么拿过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卡在你的伤口,我刚刚取了出来,应该是它替你挡了一下对方的攻击,若不是它,你可能伤得更重。」
什么东西帮我挡了星研的攻击?我懒懒地看过去,蓝色的光芒在烛火中隐隐闪现,它的中间,是一道细细的裂痕。
心中扯出一丝痛,收回目光,闭上眼:「既然坏了,就帮我扔了吧。」
「哦……好……」耳边是渊卿依然有些尴尬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他下床,再上床的声音,随后,丝丝冰凉的感觉从胸口而来,缓解了那里的伤痛。
「得要找到金龙珠呐……咳咳……」他似是以为我已经睡着,而发出了有些心疼的感叹。
「不要担心,我已经知道金龙珠在哪儿了。」我开了口,没想到,我的开口让房间瞬间陷入尴尬的静谧,心口不再有人上药,宛若在我那句话后,渊卿瞬间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渊卿?」我闭着眼睛唤他。
「啊?哎……咳咳……」
「你是不是没治过女人?」按道理,他们应该是全科医生,面对女人不会如此尴尬。
「我……是……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们巫医族如果女人病了,谁治?」
「我们……有女性巫医……」
「哦……原来如此……」这也就难怪渊卿会尴尬了。是我自己理解错误,一直以为巫医男女皆治,却原来男治男,女医女,「渊卿……」
「唉……」
「给我上完药后麻烦你把我衣服穿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呵,逗渊卿让人心情愉悦。之后,我陷入长眠,没有人再来打扰我,包括淫龙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