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上次她煮的菜不合大爷的意,他居然就罚她帮他马沙鸡一个晚上,而那个马沙鸡还是自己自作孽来的。
本来想说用对付老爷爷、老婆婆那一套老人完全攻略,可以让这位大爷的怒火稍微熄灭一点,却不知道他竟然好喜欢。
喜欢到恨不得她的手都黏在他的身上,按得他通体舒畅,可是却惨了她的十根窍窍小指,差点没断。
「嫌爷臭?」
天啊,冤枉啊!大人,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嫌他臭?
「哪有啊?」他就喜欢污蔑她的一春好意,是怎样?难道他身为少爷就高高在上,什么都是对的,而她就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真是万恶的阶级社会!可恶!她要杭议!可惜—杭议无效。
既然无法抗议,那就只好找机会逃跑,免得又扫到台风尾。
「去哪?」
「我洗完了……」
「还有一半呢!」
什么?前面自己就洗得到,哪里还需要她?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听话?」
「哪有?我不是已经乖乖地帮你洗澡了吗?再说前面那么隐私的地方,我是尊重爷的个人隐私呢!尊重,尊重。」
「不帮爷洗的话也可以。」
她眼晴一亮,但是下一句话就好残忍地将她那一亮给打天。
「爷就把你卖到澡堂去,让你帮别人洗!」
瞎咪?怎么会这样?人家不是都卖去青楼,为什么她要这样异于常人地被卖去澡堂啊?
那不是每天入目的都是大大小小、各形各色的……裸男?
一想到那画面,她就忍不住一阵冷颤。
大坏人!大混蛋!就知道想出这样变态的想法来欺负她!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光是因为他手上有她的卖身契,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办法离开他。
洗就洗,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当她憋得小脸都红了,终於将他那万恶的罪根也洗干净了,才松了口气。
「好了,那我……」她话才说到一半,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下巴就被他一把捏住。
做什么?
接着她睁大眼,瞪着他将已经昂立、散发着薄荷清凉香气的罪根抵在她娇嫩的唇上。
「你……」她才一张口,就被乘虚而入了。
「你要面对现实,你是爷的,爷要你怎样,你就得乖乖怎样,不然后果……」他邪恶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发出舒爽的叹息说着,「你负担不起!」
可恶!她要咬断他的罪恶之根……
「别乱来,不然我就让你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
她停住不动。
「这样才乖,要知道你本来就是爷的通房丫鬟,爷想要的时候,你就要欢欣鼓舞地献上,要是讨好了爷,爷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
不管他说的诺言能不能实现,寄小柳只知道,如果不如他的愿,那两个人还真的会在这浴室里纠缠不清。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顺从他一点,祈求快点结束,她可不想要把事情闹大,引来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
「你要动,舌头要舔爷。」他不悦地命令着,身子更往她的方向压。
可恶!那整根都压到她的喉咙了,她被刺激得想要呕吐了,哪里还有办法伸舌头?不能伸,又怎么舔?没知识真是可怕!
寄小柳其实不知道自己已经踩到真相的边线了。
眼前这一个高高在上,看起来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爷,其实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纸将军,他在京城风花雪月、流连青楼,其实也不过是在里面唱闷酒,看春宫好戏,可是却没有什么兴趣真人上场。
甚至在看多了那些妓女送往迎来,接触了那么多男人之后,更是不愿意她们碰到自己,虽然他不应该这样想,毕竞她们也是身不由己,但是他是男人,而且是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所以女人对他来说有如玩物,不干净的就别想碰他。
而眼前这个蹲在他的双腿间,被他硬逼着含住自己欲望的小女人,在他眼里同样是玩物,但比较特别的是,她是他第一个想要拥有的玩物。
「技术这么烂,下次用黄瓜练习吧!」
她一个噎到,牙齿忍不住咬了一下。
「啊!」他疼得伸手用力将她推开,然后愤怒地指控着,「你真的敢咬爷?」
「不是的……是不小心的……」
「你——」
他还想要逼问,却马上被她扑上来,然后用小嘴封住他愤怒的指控。
感受到她甜蜜的小嘴在他的唇上舔来舔去,他的怒火消退了不少,但是很快地他又发现了一件事。
他再度用力推开她,「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刚刚才……居然用舔过爷的嘴又来亲爷……」
那他不是自己尝到自己的滋味了?他的脸都黑了。
哎育,没想到这个男人不是真的那样愚蠢无知,居然反应这么快!
「怎样?自己的味道不错吧?」
她坏坏地笑着,那老是爱瞪着他的一双大眼笑得像弯弯的月一样,脸颇上的酒窝可爱得似乎可以醉人。
柴子骞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就像失控的野兽一样狂跑乱跳。
「干嘛?」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笑容缓缓收起,然后在脑袋瓜里不断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太大了?
也许,没有男人会喜欢尝到自己的味道……
「看起来我可爱的小通房很喜欢爷的味道。」
他坏坏一笑,那散发出来的电力简直就可以提供整个世界的电,只可惜这个古代没有电,真是浪费了!
「哪有?」她的小脸马上泛红。
「既然」这么喜欢,那爷就赏你个痛快!「
「啊?」她一张口就知道糟了。
果然,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又那样理所当然地将罪根又硬塞到她的嘴里,差点让她噎到。
可恶!她抡起小拳头死命垂打着他的腹部,耳里却听见他开心的笑声。
笑什么笑?她气不过,干脆伸手道接捏住他的子孙襄。
这一捏,不得了,居然让他一个激灵,然后就——
她一个惊慌,居然吞下了不少,忍不住趴在木桶边缘挖着喉呢,想要吐出来。
却没有发现当她跪趴在那边,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引得黑了脸的男人眼眸一暗,缓缓向她伸出了魔爪。
「喂!你做什么?下流!」她红着小脸羞愤地低斥。
无奈每次她都阻止不了他脱衣服的速度,尤其是脱她的。
在她死命挣扎下,还是很快就被他的魔爪快速剥光衣服,整个人像是待宰的小羔羊,光溜溜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柴子骞,你下流……」
他俊脸一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下流的罪名做实了。
「啊!不要……」
大手抓住她的细腰,然后用才一个挺身,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体内,狠狠地占有。
他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摸上那摇晃的嫩肉,并用手指搓揉粉红色的小点,似有意挑衅般覆在她雪嫩的双峰之上,不时邪恣地轻扯揉捏。
「嗯……」寄小柳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呀出声,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了。
他丝毫没有放松占有的速度,性感的唇更似火一般不断落在她的后预,优美的后背,沿着最性感的曲线络印属於他的记号。
「啊……」辗转的轻吟,更是挑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其实她也不想要呀出这样淫荡的声音,可是快感不断往她的身子到处钻,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动身子,想要呐喊出声,好发泄一下这要命的苦闷。
炙热的情火熊熊燃烧着两人的理智,刺激着他们每一根感官神经。
趴在她身后的男人没有停止抽动,相反地,另一手也加入,逗弄着那已经动情的小花蕊,勾引着花径里的爱液潺潺而出,沾染了两个人。
怎么会这样?寄小柳恍惚地想着,不是洗澡洗得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
要是说出去,不是没人相信,就是会被笑。
早知道就不要乱开什么玩笑,这个男人是可以乱开玩笑的吗?她真的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很快地,她就无法再多想了,因为被男人发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走神,所以硬是将她给拉回来,逼她再度投入销魂呻吟的角色中。
感觉到自己好像把这辈子要喊的都喊光了,他才肯放过她。
当她无力地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休息了,哪里知道柴子骞拿着毛巾替她抆干身体的时候,也顺便吃光了她的豆腐。
而且还越吃越兴奋,再度将她的双腿拉着盘上他的腰,苏醒的罪根再度狠狠侵入那甜美的花径。
就这样,从夜晚做到了天亮,她一整夜就这样被他折腾蹂躏着,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最后,居然还会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原来,自古豪放女就是这样养成的——寄小柳哀号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