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知道窝在路边树丛里面哭了多久,只觉得冷风凄厉吹得自己好悲惨,简直就可以去演八点档连续剧了,这么狗血的情节也可以被她遇到。
现在寄小柳才知道自己当初坐在电视机前面嘲笑哭泣的女主角,其实是很不道德的,因为她现在身历其境,才发现真的遇到了,除了哭泣,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竞她又不能学人家夫妻吵架就可以回娘家,她就是可怜的小白菜啊,没人爱!
就在这时候,她似乎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是谁?难道是好兄弟……
还没有想到要请哪尊大神出来镇压,她的肩膀已经被一把抓住,然后整个人像是拔萝卜一样地被拔起来。
「是你?!」她发现拔萝卜的人居然是熟人,而且还是不久前把她当九宫格一样砸的大混蛋,柴子骞。
她生气地捶打着他,眼泪鼻涕齐流,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及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你走开,你走开!打女人的猪八戒!大坏蛋!」
「别闹了,跟爷回家。」他抓住她不安分的爪子,将她拉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他泛红的眼睛,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是了,她在外面那样辛苦地帮他找好吃的素菜,就因为他一句想吃,她就要想破脑子,结果人家大爷在家里面跟辣妹饮酒作乐,还故意砸她给情敌看。
其实最后一项才是她最忍无可忍的。
要知道女人都不会喜欢在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窥觊自己男人的女人面前被自己的男人这样修理的。
这教她以后怎么在王艳丽的面前抬头挺胸?
都怪他!这个没良心、爱招蜂引蝶的男人,居然还反过来诬赖她,就算牛首大哥喜欢她,可是她也没有接受啊!
两个人可是敬手以礼,从头到脚都是清清白白的。
「回家?没错,我是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是坏人!」
可是他却一把抓住她挥舞的小手,然后冰冷地说:「很可惜,这辈子你哪里也去不了,唯一待的地方就只有在爷的身边。」
「不要!」
她噙着泪水下断打他,后来索性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
下口之狠,一下子就看到衣服渗出血迹,可想衣服底下的肩膀肯定留下深深的咬痕。
「你还胡闹?」
「怎么?还要打我吗?」
他怎么舍得?刚刚那一砸,已经让他后悔万分了,他后悔自己喝酒喝到昏头了,怎么会对女人动手?
尤其是她。
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寄小柳别过头去不看他,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
见到她苍白的脸庞,晶盈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娇小、脆弱、无助……
可是又听到她跟那颗牛头出去约会,他就觉得妒火中烧。
明明就警告过她,离那颗牛头远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见面,可是她却偷偷背着他……
该死的女人!
他抬起她的头近似粗暴地吻住她的唇,不顾一切地品尝她的甜美,霸气地摧毁她脆弱的防备。
「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了白色的肚兜。
「住手……」
肚兜也被随意地拨到一边去,少女胸前白嫩的酥胸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团银色的光芒。
冷风一吹,嫣红的小蓓蕾马上紧缩挺立。
「柴子骞,你敢!」
事实证明,他不但敢,还很敢。
带着酒意的男人没有罢手,反而低下头含住她挺立的小蓓蕾,火热的舌尖不断舔着她敏感的小点,另一手尽情地爱抚着。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吵架每次都要用亲热解决,你知不知道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问题根本就没有解决!」
「一切的问题都是你引起的,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柴子骞冷冷地说。
寄小柳愣住,然后张口说:「我哪有?」
现在看起来,恶人先告状的人是他才对吧?
可是他没有给她机会开口,低头狠狠吻住她一肚子要抗议的话。
比以往还要长久、还要深入浓烈的亲吻,分开之后,两个人都喘得像缺水的鱼一样,差点就升天了。
他不会是想要殉情吧?她恍惚地想着。
几乎没有以往那么长的前戏,也许他就是想要惩罚她的倔强,所以很快地就进入下一个阶段。
掀开她的裙子,一把拉下她的襄裤,近似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打开,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罪根狠狠刺入她还稍嫌干涩的花径里——
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欲火难耐的男人已经不顾一切地在她紧密的花径里抽送起来。
「啊……」
随着他愈来愈快速、愈来愈强而有才的冲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强硬进入的痛楚逐渐退去之后所产生的快感,从她的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
「不要……」
可惜,她越是不要,吃着醋的男人就越要。
哽咽的啜泣化作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令她的怒火挣扎在这一刻全化作云烟。
甚至於到最后,她也不知不觉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窍细的腰不断迎向他,向他索取更强烈的欢爱,狂烈的激情就像野火一样在两人纠缠的身躯上蔓延开来。
当她终於支撑不了昏迷过去之后,他依然面无表情地抽送着,等到快感到达了极限,才彻底在她紧密的体内发泄出来。
「我的小柳,」他坚定又温柔地紧紧抱着她,「你是我的,谁也不准抢走你」
更别提那颗不自量力的牛头,绝对休想!
柴子骞从恶梦里惊醒,转头一看,发现寄小柳还在自己的身边,惊慌不安的心才稍稍平息。
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吃醋的无聊男子,至少在他的观念里,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乱吃飞醋的男人,根本就是愚蠢的。
却没有想到,他昨天晚上就无柳了,愚蠢了!
因为他今天去跟村长讨论盖大屋的事情时,看到了某个女人正跟某颗牛头有说有笑地在河边散步。
他之前也有邀她陪自己到河边散步,却被她拒绝,说什么怕太招摇,会害她遭受小林庄所有未婚女性的攻击,所以死都不愿意跟他一起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