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群陌生人丢下牌,不怀好意地看向晏琅“西里尔,这是你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晏琅连连摆手,然而西里尔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别扫兴好不好人家好心请我们喝酒,你就少喝点,来,我教你打牌。”
晏琅苦着脸想拒绝,然后西里尔已经不容忤逆地端来了他桌上的一杯酒,强硬地往他嘴里灌“晏琅,别当你的乖孩子了,咱们今天好好玩”
喉咙里被辛辣灌满,从没喝过酒的晏琅猛烈地咳嗽起来,然而还没等他顺过气来,无数只手举着酒杯伸了过来,而他的手臂不知道被谁紧紧地抓着,让他根本无法反抗。
晏琅甚至连喊都喊不出来,一张口就是辛辣的烈酒,眼泪无助地从眼角涌出来,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昏暗和眩晕
“这两个货不仅长得好,皮肤这么嫩应该还都是雏呢”
“这次就别在帝都星卖了,运到偏远一点的星系,他们的家人想找也找不到了。”
“不过我们还是先开个房间爽一爽”
几个人正商议地火热,却被一个人拍了拍肩膀。
他们转过头去,女人有股成熟风韵的气质,妩媚而优雅,红唇蛊人心魄,桓月勾起唇轻笑一声“这小家伙我都舍不得碰,你们还敢大着胆子要爽一爽”
下一瞬,惨叫和哀嚎声响起来。
顾辞川怔怔地看着晏瑜,仿佛不敢相信那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这一瞬,他心底的幽怨仿佛被晏瑜这句话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咬了咬唇,轻声解释道“都是桓州教我的我没有喝酒,那里面是果汁那几个地痞流氓也是找人演的,没碰到我”
晏瑜好气又好笑般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啊,你看着这么老实的人也被桓州教坏了,开始会用计谋骗我了”
顾辞川猛然抬眸,眸底竟似有几分委屈一般,却不再辩解。
他只是想让阿瑜能多在乎他一点。然而这句话顾辞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晏瑜用牙尖咬了咬顾辞川后颈的腺体,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一僵,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他眼尾通红,无助地低吟道“阿瑜,不行孩子”
“临时标记给我解解馋行了吧。”晏瑜又咬上一口,一股白桃乌龙的气息慢慢在鼻翼间游荡,逐渐清晰和浓密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闻到顾辞川香甜的信息素,竟然和他岑寂冷隽的外形反差这么大。
顾辞川听到晏瑜只是临时标记他,也不再反抗,只是后颈的刺激让他湛蓝的眸子逐渐蓄满了水雾,眼尾如同春半桃花一般染了晕红,泪痣盈盈坠在其后,一副欲泣不泣的模样。
晏瑜只看了他的眼睛一眼便失神地吻了下去,顾辞川蔚蓝的眸子像是一片永远无法泅渡的海洋,也像是熠熠闪烁的银河星芒。
嘶蔚蓝色的眼睛,这信息素也似曾相识
一股难以言说的剧痛遽然在晏瑜的脑子里炸开,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撕裂开又缝补在了一起。
晏瑜闭着眼睛捂住了额头,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番,她猛地后退几步,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仿佛乘坐着永无止尽的过山车一般,一股天旋地转迎面扑来袭来。
光影交错,无数个扭曲的画面与声音交织着,将她拖入其中淹没于此。
“阿瑜”
“阿瑜,你怎么了”
仿佛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辈子。
晏瑜缓缓睁开眼睛,顾辞川正死死地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的人有所动作之后,他才满眼焦急和害怕地松开她,慌张无措地问道“阿瑜,你刚才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晏瑜呆呆地看着顾辞川,怔怔地用指尖摩挲掉他眼角的泪水,用唇温柔地吻去。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对顾辞川说辛苦了,还是对不起
在顾辞川不敢置信的目光,她轻轻说出一句话“小黑皮,我我爱你。”
在空间裂缝的乱流里,晏瑜知道自己没救了,临死前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她的脑子里,她只以为今生今世,再也没法能当着顾辞川的面说一次。
而现在相隔亿万光年和遥远的岁月,她终于没有任何遗憾地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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