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盗宝团首领人称北怪鸟。
“你或许不清楚,但旅行者应该和对方打过交道。
“如果实力更强的璃月盗宝团南长姊,也就是大姐头负责吸引敌人。
“那么北怪鸟,毫无疑问就负责去探索那座未知遗迹了。
“不过看时间,旅行者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时候如果还没回来,或许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听到这话,司白陆眉头微微皱起。
虽然按照剧情进展,荧现在应该是见到了倒挂的风神像,并且遇到了戴因斯雷布。
不过如今剧情已经难以避免的发生
了偏离,荧未必不会遇到危险。
想到这里,司白陆便和凝光告辞道
“旅行者现在的处境未必有多好,我想去看看。”
凝光点头应允
“我也比较担心。
“虽说北怪鸟的实力远不如南长姊,但是深渊教团里却存在着许多可怕的强者。
“而且那座未知遗迹里不知潜藏着什么危机,你去帮帮旅行者也是好事。”
司白陆应了一声,立刻将荷送回抽奖空间,接着让优菈带着他和七七以及大伟丘一并移动到了华池岩岫。
虽说带着四个人瞬移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人越多,距离越远,对于优菈的消耗自然也就越高。
当司白陆等人手拉着手移动到华池岩岫时,司白陆已经不记得那座未知遗迹的具体位置在何处了。
毕竟来到提瓦特已经大半年,虽说大体剧情还记得,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司白陆依稀记得那座遗迹应该是在华池岩岫的东北方向。
借助着优菈的神力探查,很快便感受到了某个地方传出阴森诡异的力量。
这种力量,让优菈这种合璧一阶的强者都感觉很不舒服。
确定了位置后,优菈又立刻带着众人来到了目标附近。
远远的,司白陆借着明媚的月色,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
不过山洞门口聚集着不少的深渊法师。
这时候深渊教团都已经回来了,那么说明荧他们应该暂时离开了。
不过为了确定这一点,司白陆让优菈直接用神力将门口的三只深渊法师禁锢住,让它们无法行动,也没法发出任何声音。
接着司白陆来到它们面前,低声问道
“旅行者现在何处”
只听一
名冰法师沙哑着声音惊道
“嗯是你”
司白陆眉头一皱“你认识我”
冰法师发出难听的苦笑
“在归离原的墟散人离之处,我们交过手。
“当时你放了我的兄弟火法师,你忘了吗”
听到这话,司白陆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是你们。”
不过司白陆丝毫没有和故人重逢的喜悦,冷声问道
“我应该说过,再见到你们,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听到这话,冰法师顿时沉默下来。
不过司白陆却突然说道
“不过嘛,我今天也没有杀人的冲动。
“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依然会放了你们兄弟三人。”
听到这话,冰法师轻舒一口气道
“你问吧。不过太过机密的东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司白陆冷笑一声,知道这群深渊法师宁死不屈,于是问道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旅行者荧,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是。”
“你们这里的逆位神像,是否还健在”
听到这个问题,冰法师眼中浮现惊诧之色。
显然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这座遗迹中隐藏的最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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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六十九号机加十块钱”
“哎来了。”
“网管,三十三号机排位五杀,过来看一下。”
“好的马上来”
“网管,我这个键盘b键谁给我抠了啊”
“等会,等会给你换个铁焊的”
周五晚九点,苏白柳在亲戚家开的网吧里忙得不可开交。
在这个喧闹浮躁的都市,网吧是一群二三十岁男人心灵的归宿。
嗅着空气中隐约未散的尼古丁气息,疲惫的身心多少能够藉此恢复一些精神。
甚至他们可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需要去考虑车贷房贷老婆贷的问题,安心在峡谷里虐杀几把。
不知多少昔日的王者,因为家庭和生活,硬生生降到了黄金
苏白柳穿着黑色挺立的工作服,略显青涩的面庞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干净的脸蛋虽比不上某些偶像实习生,但仔细一看,还是有点小帅的。
初中毕业的暑假,没有作业没有补习,苏白柳便被离过婚的母上大人驱赶到小舅妈这里帮忙,一天五十块。
好在是亲戚家的网吧,年轻漂亮的小舅妈对他还是很照顾的。
店员忙不过来时会让他搭把手,忙得过来时,苏白柳基本上都是坐在柜台后面和小舅妈一起看电影的。
虽然工作不算辛苦,但苏白柳却在这里见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人。
有在网吧住一个月的,有一靠近就能闻到身上臭味的,偶尔也能看到长得好看、但却纹了一条花臂或者嘴里叼着烟的年轻姑娘。
就在苏白柳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一道温柔甜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怎么站在这儿发呆累了就去冰箱拿瓶红牛喝吧。”
听到这带着诱人磁性的声音,少年猛得回头,恰好看到身着青色连衣短裙的年轻女人朝自己走来。
目光从对方白皙柔亮的肩膀转移到对方精致的妆颜上,苏白柳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小舅妈真美。”
其实柳茹的素颜苏白柳是看过的,只能算是普通。
不过苏白柳一直觉得,化妆能化好看的女人,也很难得。
他最怕看到的,就是一些浓妆艳抹以后也不好看的脸,欲盖弥彰,本来就明显的缺点因为粉底更加凸显出来。
苏白柳揉了揉脑袋后长的一个小疙瘩,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去干活了。”
看着少年重新忙碌的身影,柳茹细眉微蹙,随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这个孩子在五岁时父母就离了婚,之后一直都是跟着母亲过,童年几乎没有父爱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