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心一跳,赶忙微微推搡着对方的胸膛,隔开距离。
可对方却又复用了力道。
萧百婳呆滞了一瞬,便结结巴巴地说道“褚、褚瑜,可、可以放开我了。”
话音一落,褚瑜回过神来,也发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撒开手,还不忘表明自己的清白,“朕、朕方才是太过危急,才没注意到分寸,绝无轻薄之意。”
萧百婳清了清嗓子,“我知道。”
“嗯”褚瑜难得局促了起来,跟做了亏心事一样,轻轻咬唇。
就如萧百婳所推理的那样,年节将至,确实让人草率了许多。
捋清白婕妤中毒一事后,惠才人因有了不在场证明,很快就被放回去宫里,但白婕妤就没那么好运,心术不正,加上侍卫确实在她的花瓶内发现了鹤顶红的药包,她直接被禁足了半年,连春节宫宴都不得参与。
而因要置办年货,萧百婳从那日之后,便不再进宫。
朝夕相处易让人有了错觉,但若是并未相见,却仍然朝思暮想,那就可能并非会错意。在这几日,褚瑜的脑海中总是出现萧百婳的身影,他心烦意乱,难以专注,却又觉得有些东西悄然萌芽。
直到几日后。
大过年的,那些朝臣都忙着过节,也自然不会好意思丢一堆奏折给皇帝,所以在除夕前两日的夜晚,褚瑜将所有折子给处理完后,便有了余地解决私事。
古有言,书可解惑。
在书架前纠结了好半晌,褚瑜一不做二不休抽出了里面的几本言情话本子,而且还皆是出自桃禄尼寐。许是记忆好,抑或早熟读了多次,他很快就翻到最重要的部份。
书上写着一段文字
慕容雪儿只绝浑身难受,目光迷蒙地看着床边俊美无俦的轩辕殇离,男人虽依旧面无表情,却生生给了她安全感,她那颗因之前种种伤害而冰封的心再次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依恋地想凑进男人,甚至想钻进男人温暖的怀里,可男人冷漠的态度让她痛彻心扉。
她黯然神伤,暗自垂泪,只求男人可施舍她一眼,一眼就好。
褚瑜细细品了几遍这段,抬起手碰了下自己的心口处。
剧烈跳动
上回确实是够剧烈的,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生了病。
他又回想那日的感觉。
依恋对方,甚至想更靠近
虽然不愿承认自己是那般登徒子,可他的确是有些不舍得松手。
这种种迹象,不就证明了一件事儿
褚瑜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又惊讶又不敢置信,只能继续捂住心脏。
多亏萧百婳以前常言的至理名言,理论跟实践不同,他也并未立马就确认了,而是在次日一早,赶紧命人去传宋卿朝入宫,他要好生向前辈指教一番。
宋卿朝一踏进殿内,就听见他的好友问道“卿朝当初是如何发现自己心悦上了萧三姑娘的”
“”这大早上的,什么玩意儿
褚瑜又补充了句“喜欢上一个人,总有些症状才是”
宋卿朝茫然了片刻,尔后古怪地看他一眼,才如实道“这不好说,就是有一种想与那人认识,想与她说话,想抱住她的冲动,当时臣真的朦朦胧胧听到心底在说,就是她了,我喜欢那姑娘。”
褚瑜又问道“你心跳得有没有恨快”
宋卿朝回忆一下,点了点头,“有,就是跳得太快,让臣只敢在远方注视。”
也有依恋,更甚有心跳加速,褚瑜这下确定、肯定、笃定自己是对萧百婳动心了,他有些新奇地摁了摁心口,情不自禁地呢喃道“这原来就是心悦。”
随后抬起头,在宋卿朝不解的目光下,很是淡定地陈述事实,“朕想与你当连襟。”
宋卿朝“”
褚瑜为他解释了句“朕心水婳婳。”
宋卿朝眨了眨眼,“哦。”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情敌。
褚瑜确认自己的心意后,便松了口气,觉得这几日的郁结一瞬间解了开来,只化作丝丝甜蜜。他想,这是天大的喜事,他也该关怀一下友人,让人蹭喜。
于是他问道“卿朝跟萧三姑娘可有进展”
谁料这倒是扎了宋卿朝的心。
俊脸扭曲了一瞬,便相当沮丧地说道“未有。”
“怎么回事”褚瑜诧异,因他知道自己友人多么有招蜂引蝶的能耐。
可宋卿朝却真的郁闷地告诉他,“臣不是前些日子买了铺子又租了出去,就是租给萧三姑娘,本想借着巡视铺子之意与她相见,谁知她谨慎,特请了个伙计在外管事,臣每回就只能瞧见那伙计。”
褚瑜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安慰。
然后又听宋卿朝幽幽地添了一句“臣又不想与那伙计有什么,见他作甚。”
褚瑜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来日方长,朕与你日后便是连襟了,你也莫要总以臣自称,当作自家人便是。”字里行间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必是成兄弟”的壮然感。
宋卿朝“”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收拾收拾,我去找个经纪公司,给你们报个“怀春少年二人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