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提供的证据就是,二房的婶娘最近几个月经常带着儿子去一座偏僻的寺庙上香。而萧琮的乳母也时常会在同一天去同一家寺庙上香。两人是否在寺庙里见过面,刘氏派出的人手没打听到。但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非年非节的,这两方人马还能一连几个月,都恰好在同样的日子去同样的地点礼佛?
除此之外,刘氏还在几次宴席上发现二房的婶娘跟永齐郡主有联系。本来,二房婶娘这种郡王府的庶子媳妇,是一向入不了永齐郡主的眼的,后者也素来对前者没什么好脸色,近两个月却忽然变了态度,两人好几次都避开别人私下说话去了,但说的是什么内容,刘氏就不清楚了。她曾经试图命心腹丫环去偷听,可惜对方十分谨慎,没让她的丫环近身。
不过,刘氏也因此更加觉得二房婶娘与永齐郡主之间有勾结,否则,寻常见面聊天什么的,何必小心到这个程度?
另外还有二叔的儿子里有人进了禁卫军, 二婶的娘家侄儿在长淮卫那边得到了一个好差使,这些也都是刘氏做判断的依据,只是没办法证明与三皇子或萧琮有关而已。就算把事情全都摊在人前,二房也有可能会承认他们因为二叔在京西大营的差使,跟萧琮结下的交情,托他的关系给两个年轻人安排了差事,但这又跟三皇子有什么关联呢?宗室皇亲之中,彼此托关系走门路的事十分常见,证明不了什么的。这种事在东原郡王那里就过不去,更别说是拿到皇帝面前去。
至於朱寿芳,她关心的仍旧是自己哥哥的终身大事,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何大夫人的行动上了。只要何大夫人一日还未定下女儿的婚事,她都会格外留意相关消息的。为此,她还特地派出了人手,专门盯着从中牵线做媒的汾阳王继妃与永齐郡主呢!
谢慕林对於朱寿芳的举动不置可否,只对刘氏道:“我会把你告诉我的这些消息禀告王爷,但王爷会有什么想法,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我什么都答应不了你,你们心里最好有个准备。想要保住东原郡王长子之位,归根到底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刘氏咬了咬唇,郑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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