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做木头的啊!”陆延先一步说道。
这不是一个暗卫来着的吗?怎么过来做木工了。
司思疑惑的看着李覃,李覃暗自在自己的心里面翻了一个白眼。
鬼知道他在戏班子里面呆的好好的,干嘛要跑过来做木工活,他不就是会一点点木工被陆延这家伙看到了吗?怎么这会被拉过来做壮丁了!
但是这些话他当然不可能跟司思说的呀,陆延这家伙还在一旁站着呢,他想说这些话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吗?
“陆延想要找人帮忙来着的,正好我会木工,最近戏班子里面也比较的清闲,就过来帮个忙。”
原来是这样子啊,没有想到李覃看起来冷心冷面的,还挺仗义的嘛!
司思默默的想到。
若是李覃知道了她心里面所想的这些,估计会喷出来一口老血。
是你丈夫逼迫我过来的,根本就不是我自愿过来的啊!
两个人一起做,进度还快了许多,家里面原来储备的木材也有些不够用了。
根据陆延的经验,做课桌椅子最好用柞木,但是柞木在北方比较普遍,在南方却不多,所以陆延还决定还是用松木,正好,山上的松树也很多。
他先带着过来学习的人一起去山上,先砍一批木头回来,因为课桌凳子等属於大件的东西,板材回来后要脱脂风干一段时间,所以木头得先备好。
几个大小伙子兴冲冲地一同去山上砍木头,就连村里面那几个半吊子的木匠已加入了其中,一时之间,大家伙都干的热火朝天的。
……
村民们最近讨论最多的就是村里建学堂的事,这不,河边那群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也在说这事:
“最近咱们村里最忙的人应该就是大壮和陆延一家的吧?”
“可不是,老府尹要建的学堂,建不好要杀头的,他们敢不认真对待吗?”
“他们要是把学堂建好了,那以后就是咱们村里的大功臣了,你们说是不是?”
“我感觉啊,陆延一家的都不是凡人啊!你看司思种田种得可好了,我们村子里的水稻当初还是她帮的忙,还有陆延,会打猎不说,没想到木工活也做的这么好。”
“而且这夫妻两个长得都可俊俏了呢,一点都不像是我们村里面的庄稼人。”
孟丽丽此时也在河边洗衣服,她越听越不是滋味。
为什么都在夸司思!
冬天的河水很冰,她双手的手指都冻得通红了,却还是反覆地搓着手里的一件袄子。
揉了半天后,她突然将那袄子一摔,剩下的衣服也顾不得洗了,只将那些衣服全都装回盆里,随后端着木盆就走。
……
“爹,给学堂做桌椅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也不争一下啊!您完全可以让表哥去做的啊,俗语都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您净将这么好的事情往外推,四十套桌椅九两多银子啊,全让那司思给赚了!”
孟丽丽一回来就愤愤地跟自家爹抱怨起来。
孟壮实正在院子里面抱孙子,听了孟丽丽的话,他也为难地道:“我那天没有想到乡绅这么快就要找木匠了,所以一时半会没有想起你表哥来,再加上那天的情形你也见了,村章一下子就把陆延推出来了,陆延也挺镇定的,乡绅好像挺满意的,当场就决定把木工的活儿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