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你……阿嚏……”孟丽丽被打了一巴掌,自个儿的身体也栽到了河里,脸颊火辣辣的疼着的同时全身又都湿透了,又冷又痛,趴在水里面好半天都爬不起来,翠花和柳红赶紧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司思冷冷的看了一眼孟丽丽,大声地对村民们讲道:“我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孟丽丽骗我说大牛受伤了,所以我才来这里看望一下大牛的,结果刚到这里就被孟丽丽推下水了,大牛为了拉我,也栽到了水里,事情就是这样,根本没有什么偷情,我和大牛是清清白白的,大牛,你说是不是?”
赵大牛刚刚听到村民们说他们在偷情,心里面一下子的便就急了,想要反驳可是村民们讲得热烈,自己插不上嘴,而且他嘴巴也笨,不知道给怎么说。
可现在司思为了撇清关系,不但打了孟丽丽一巴掌,还把孟丽丽推到了河里,还这么义正言辞地说他们俩不是偷情,大牛一下子的便就镇定了下来。
“大牛,你说是不是?”司思又重复问了一遍,声音加大,显得很凶的样子。
以前司思对大牛一直是和和气气的,现在司思突然发了这么一通火,大牛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多想了,便道:“是翠花骗我来这里的,她说……她说陆大哥有事找我,所以我才来的,可是刚来就被孟丽丽推下河了,就是他们几个在背后下黑手了。孟丽丽,你不就是怪我昨天没有顺路搭你一程吗?至於要这么陷害我和嫂子吗?”
司思也紧接着说道:“没错,还有上次我不小心弄你落水了,可我当时都已经跟你赔礼道歉了,你却还是揪着我不放,还让你表哥抢我夫君的差事。”
本来司思也没有想着要翻旧帐什么的,但是孟丽丽居然越发的过分了,真当自己怕她不成?
说罢,司思突然就掉下来了眼泪,哭了起来,先是轻声的啜泣着,后来就像是忍不住了的样子,放声大哭起来,还越哭越委屈,哄着眼睛,哽咽着说道:“再说了,上次跟你表哥竞标,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所以输的,我夫君可是凭自己本事赢的,可你却总是看我们一家子不顺眼,想方设法的害我们……”
司思长得本就清丽出尘,平日里也是客客气气的待人的,现在红着眼睛,哭得难以自制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疼得不行。
孟丽丽平时在村里什么样子,村民们心里面也都是有数的,经司思这么一说,他们就更加的相信孟丽丽是因为上次和竞标的事怀恨在心了。
孟丽丽刚从水里上来,正冷得打颤又浑身疼痛,加上她现在月事又来了,身子不爽利得很,现在衣服全被打湿了,狼狈得不行,听到了司思说着这些话,而且明显的村里面的人都被说动了,都站在了司思那一边去,用着责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急了起来。
她不顾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伸出来了一根手指头直勾勾的指着司思,仍是不死心的污蔑人家:“司思,明明是你们在偷情,你翻这些个旧帐做什么?”
“唔……你还想冤枉我们,我和大牛是清白无辜的,就算真的两情相悦,也不会来这里幽会,我们两家住得这么近,去屋后背幽会不就行了吗?”司思仍就是在不停的哭着,泪水不停地流着,整个人委屈极了。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
大牛见状也赶紧的帮腔到:“就是啊,昨天我还带着陆大哥和嫂子他们一块去镇上买年货了,陆大哥这么好的人,我又岂会做这样的事情。”大牛全身湿了,又被水底的小石头磕到了,有的地方大约是被磕破皮了,慢慢的渗出来了些淡淡的血渍。
孟丽丽还要反驳,可村民们已经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开了:
“大家同一条村子住着,有矛盾也正常,但是不能陷害人家啊,女子的名声多重要,说没有就没有了。”
“竞标的事我那天也看到了,确实是你表哥做得又慢又差啊,陆延兄弟是凭本事赢的啊,吴乡绅都看着的。”
“就算是要撒气,怎么不去找陆延兄弟啊!欺负人家媳妇算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