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等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以后请你们喝酒。”
“好嘞!”
那天没有光,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连月亮都被厚厚的云层给挡住了,黑漆漆的道路上,突然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火把,接着便听到马蹄声,以及土匪们的吆喝声。
陆延立在城墙之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土匪,待土匪们到来,他再一声令下:“射箭!”
密密麻麻的箭穿过夜幕,射在前方的人马之上,一时间,人仰马翻,哀声遍野!
“有埋伏,快走!”
土匪们惊呼道。
陆延再下令:“打开城门,追出去!”
眼下暂时没有战事,将士们平时只能在营中操练,现在土匪来了,正好可以让他们练练手。
土匪已经是残兵,而将士们士气当头,乘胜追击,很快就将那一小股土匪给截住了。
那天晚上,缴获马匹二十余匹,土匪上百余人,所有人被关在衙门里面,听从易守宁的发落。
易守宁知道陆延为什么将这些土匪交给他。
一来,他知道土匪们的底细,二来,他知道土匪们的弱点在哪里。三来,易守宁可是屏城的县令,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易守宁既然接了这个活,那他就要把事情做好了。
易守宁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擒来的土匪都打一顿,打老实了,这才将土匪们押过来一块训话。
“你们,为何当土匪?既然当了土匪,那就应当劫富济贫,立志当绿林好汉,怎么还做起了这番抢老百姓的勾当?”
有土匪道:“还不是因为生济所迫,家里揭不开锅,这、这才去当土匪的。”
又有土匪道:“现在的官府根本不给人活路,我以前是松村人,村子常长发大水,有一年村子被淹,想乞讨,可县里不让进,这才沦落为土匪的。”
土匪们纷纷发表意见。
总之,都是以前活不下去了,这才干起了这番营生,干了土匪后,又发现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舒适,不用干活,抢别人的东西就可以生存。
易守宁听罢,只觉得又气又恼:“你们倒是舒适了,那些被你们抢的人呢?人家没有老婆孩子要养?人家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