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在京城照顾两个孩子,照顾了半个月左右,留下了不少人,确保两个孩子在京城也能照顾好自己之后,带上豆花和豆包两个孩子,也离开京城回了家去。
毕竟家里面还有一个人等着他们回去呢,再住下去怕是那人就要自个儿找上来了。
日子好像原本一样平静无波,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也不知藏了多少的暗涌。
淡淡的阳光沿着窗户洒了下来,在叼着花的玉瓶当中,脆嫩的牙叶正慢慢的舒展着自己的枝叶。
正是初秋时节,这风也是极为凉爽,阳光晒的人暖洋洋的,同时却又不显得灼热。
花瓶里面插着的花,好似很享受这时节一般,晃一晃自己刚刚长出来的小叶子,听着本来安静的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伯文,该起床了,该去上早朝了。”陆唯安摇晃着自己枕边人说道,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喝了些酒,胡闹了一阵,幸好自己喝的不多,酒醒的也快,现在虽然有那么些乏力,不过也算得上是还行。
这眼瞅着去点卯的时间就要到了,陆唯安赶紧把自己身边的人给叫醒。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起来了。”周伯文迷迷糊糊的说道,分明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坐起身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胸膛之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痕。
“再有下一次我非让你住书房睡不可,不能再和你喝酒了,根本就喝不过你。”周伯文闭着眼睛任由着陆唯安摆弄着自己的手脚,给自己穿着衣服不满的嘟囔的。
“好,知道了。”下一回还敢。
陆唯安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个人起来洗漱。
他们两个人这般模样,若是被外面的姑娘知道了,还不知道要碎了多少的烦心呢,都想到在朝堂之上,面色冷清,眸光如玉的状元郎,私底下居然是这一番模样,真叫人怜爱的很。
陆唯安把床幔给掀了起来,只见两个穿着整齐风神俊朗的男人从床上起身,接着就开始洗漱了起来。
周伯文朝窗户走了过来,穿着黑红色的光袍,轻轻的抚摸着,那一瓶里面只有那么点高的小绿叶。
然后一如往常一般的,拿起来旁边放着的小杓子舀满水,然后浇在了那嫩芽之上。
“天天给你浇水,怎么也不见你长高些呢?”陆唯安瞧着自己心上人又给了东西浇水说道:“还什么水仙啊,我看越长越像一棵大蒜,这该不会是挑错了,真的种了一棵大蒜回来吧?”
那一株植物是他们两个出去的时候在街摊上随意买的,买回来的时候还是光秃秃一颗,长得就跟大蒜差不多,要不是那店主信誓旦旦的说这是一株水仙花,他们两个怕是还不会拿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