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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忍着这份憋屈,主动尴尬的打破这份诡异的平静:“我醉糊涂了,才会跟阮小姐开玩笑。”

段易言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公子哥立刻会意跟阮皙万分诚恳的道歉。

迎面一阵透凉的晚风吹来。

阮皙又闻见了那股刺鼻的烟味,不舒服地咳了声,只想离这人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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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段易言三言两语就摆脱了被咸猪手骚扰后。

阮皙没有怒气冲冲地跑回去跟苏沂告状,她看到段易言手插着裤袋,转身慢悠悠地离开,提起裙子本能的也跟了上去。

男人步伐突然停下,眼风淡淡跟着扫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

“啊——”

阮皙险些撞上他挺拔的后背,幸好及时刹住车。

她乌黑的眼眸轻眨,喝的酒还没缓过劲,一时也没想到说辞。

哦,还没感谢他呢。

“段易言。”女孩独有的柔软音调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带着十分诚恳的态度说:“刚才的事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啊——”

好人?

段易言眼梢挑起,要不是她表情太认真……

甚至都要以为她在原封不动把“好人卡”还回来。

“你知道我名字?”

半响后,他的目光才移开,语调很平淡问了一句。

阮皙怕他又误会自己是早有预谋的想来搭讪,下意识地解释:“报纸看来的。”

“……”

要命!有这样恩将仇报去揭人伤疤的吗?

她动了动唇,想再说点什么抢救一下气氛。

而段易言心理素质强大到并没有因为破产感到难堪,甚至没有半分落魄的气质。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女孩儿像个柔软的小尾巴,也继续亦趋亦步跟着。

“谢也谢完了,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段易言眉目间恢复了惯来的轻慢冷淡,没那份好心看管别人家的女孩。

“不是!我怕那个咸猪手又回来——”阮皙轻蹙了下眉,说到咸猪手,感觉到了一阵饥饿感,才意识自己今晚顾着喝酒也没吃甜品,於是,还小声嘟哝了几声:“我肚子饿了。”

“——”

——

离开苑博公馆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车子行驶在繁华夜景的街道上。

阮皙也不知道段易言要带她去哪儿,不过话说回来,他一副跟女人发生什么肯定是被占便宜那个的冷淡模样,跟他独处想必也是人身安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