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以后要是他后悔了,是很好摆脱的。
段易言听了她许久的话,薄唇只吐出三个字:“你想好?”
阮皙觉得自己想的挺好,何况她必须承认一点的就是对段易言动了心。
而倘若不找他,等真到那时候,可能就会去找青梅竹马的苏沂帮忙应付家里。
反正都是要找一个男人的,为什么不找眼前这个呢?
心中藏着微妙的情愫,促使着她坦诚的说:“想好了,你要是想跟我玩地下恋情也可以,但是我需要你配合的时候,你要跟我回阮家……”
她这番话,有一大半都是替男人考虑的。
这样他名分没被定下,估计就有的是借口继续和圈内的名媛周旋了。
她阮皙真是一点都不妨碍他的!
段易言却没领情,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这张支票,反覆看了半响,也没说多宝贵,只是随意搁在一旁,对她说:“玩地下恋情多没意思,要玩就玩公开。”
他语调漫不经心到没有情绪起伏,丝毫都不像是认真把自己终身大事就这样交代出去了。
以至於阮皙没想到他这么快答应,还表情还愣住几秒。
“你想好了?”
这回,换她来问了。
椅子脚从地板拉开的声音在响,段易言修长的身形站起,缓步地走过来,不知为何无形中给她一种要命的心理压力,而就在下意识想缩起肩膀时,被他手臂轻而易举地从椅子抱起来。
“你你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阮皙感觉胸口的心脏又快速起来,她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直到被男人抱到沙发上,才缓过气来。
他这是想干嘛???
有这么敬业吗!
段易言单膝抵在沙发沿,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像是这样能方便行事,然后就朝她靠近过来,带着意图很明显的暗示问:“能亲吗?”
阮皙被他问的更紧张,下意识说:“不能。”
“关系都确定了,还不能亲?”段易言嗓音里掺杂着调笑的意味,修长手指有力,将她雪白的手腕抵在沙发背上,这次有先见之明,没有去触碰到她的创可贴。
而阮皙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分分秒秒让人会沦陷的眼神里,呼吸不由地慢了,干巴巴的说:“要亲也可以,你必须先解释清楚那位谢小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