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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皙抿了下唇,对着手机说:“你要去喝酒吗?段易言……你身为已婚的男人在异国他乡的就不要去喝酒了。”

她对段易言上次喝醉酒拉着她拉奏了半夜的大提琴事还历历在目,所以是不同意的。

段易言好在也听她这个段太太的话,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周礼,电话里甚至还听见了周礼在说:“那我和格格去了,你就待在房间里跟你老婆打电话吧,回头跟你带两瓶。”

他重新关上门,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阮皙这边已经躺在被子里,不知出於什么想法,她轻声来了一句:“剧组里也有人请我喝酒,我都不喝的。”

段易言去拿冰箱里的冷饮喝,闻言漫不经心地问了声:“是哪位敢请你?”

阮皙老实的说:“之前那个在江城被导演莫名踢出剧组的小鲜肉呀,还有一些别人,记不清了。”

所以公平起见谁也不许喝,她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段易言是什么表情,隔着手机电话是看不见,只能听见他走进卧室,应该是已经躺在了床上,就跟她现在一样,隔了数十秒锺不说话,隐约间感觉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加重。

阮皙下意识地问:“你在干嘛?”

“继续说。”他说话声压低,像是交代她做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这样的异样,让阮皙心里隐约有了大胆的猜测。

到底再也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咬着唇,怎么也不吭声了。

段易言的嗓音变得低哑,甚至是能清晰地听见他被子不经意间摩抆而过的动静,低低问她:“怎么不说话?”

“……”这还怎么说下去?

阮皙感觉贴着耳朵的手机都在发烫,两人其实已经好些天没有那个了,自从他酒店喝醉那次起,直到出差都没有过。

所以段易言突然又搞这一套,让她心里没半点准备。

她怎么哄都不说话,段易言慵懒的声音低笑两下

阮皙起先不解他笑什么,直到从电话里听到熟悉的大提琴声音。

听着像是在回放她被录的视频——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的。

到了最后,段易言的嗓音又明显变得更克制,对她说:“出差这段时间,以后每晚都拉奏一曲给我听,嗯?”

明明没见面,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