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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带着算计的男人,才能做到段易言这份上。

阮皙倔脾气上来,前所未有的坚持要跟段易言离婚,即便因为母亲激烈的情绪,与谁也不服输的态度,被当场失手扇了一耳光。

整个书房的时间像是静止了,没有第三人在。

阮皙被力道扇得侧头,白净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了手指印。

秦霜妍的情绪也猛地冷静下来,她看着被打伤的女儿,一下子就从过去被初恋情人不负责抛弃的回忆着抽离,想道歉,话到口中就卡顿住。

过了两秒,阮皙不在意般的扯了扯唇,丝丝的痛楚让她脑子更加清楚了。

那漆黑的眼睛没有落泪哭泣的意思,就这样看着人,她笑:“妈妈,我会登报公开解除阮家和他段易言联姻关系的新闻。您可以冻结我名下的资产作为惩罚,随便你。”

阮皙看着面色复杂的亲生母亲,慢慢地,又开始不笑了。

这个世界上恐怕最了解她的,就是这个十月怀胎把她生下的女人了吧。

秦霜妍是没有看错人,倘若不克制真正脾气时,阮皙自己承认,就是这么令人讨厌。

……

这场书房里半个小时之久的母女谈判,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皙很平静地出来,又回到房间里休息。

那个巴掌大的不算严重,脸蛋白皙的肌肤已经恢复正常。

等时间到了第二天,阮皙说到做到,她用首富阮家千金这个身份,让整个榕城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着她和段易言婚变的消息。

足足占据了报纸头条一整天,路边随便买张报纸都能看得见这个新闻。

也就在这天,阮皙没有在住在阮家,也不住在别墅里。

她选了市中心最繁华的酒店楼顶套房入住,泡完澡后,披着一件松垮白色浴袍,懒绵绵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大厦下车水马龙的灯火街景,不自觉的喝了两三瓶红酒。

当晚,阮皙的贴身保镖电话都快被打爆。

但是无论是谁打进来,她的一概不接。

到了夜晚凌晨,阮皙用手指拍了拍她有点晕的脸蛋,才扶着玻璃墙,缓缓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去睡觉。

酒醉的时候脑袋是空白的,什么都不想,能睡的很沉。

直到次日上午,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在她浓翘紧闭的眼睫上,阮皙迷迷糊糊地转醒,发现自己满身酒味的躺在浴缸里,起身时,感觉骨头都在酸痛。

保镖这时敲了两声门,立在门外:“小小姐。”

阮皙慢吞吞地爬起来,将披滑在肩膀的浴袍扯好,光着脚去开门。

保镖见她睡醒了,态度严肃的汇报道:“您公开登报的离婚新闻,一天之间全部被撤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