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晚这一出又算什么,阮皙质问着这个男人还把合约书拿开,声音仍然紧绷:“你跟我离婚,就可以继续高价去卖自己的婚姻,多划算的事,我这个前妻又不会阻碍你。”
段易言起先是沉默不语,完全认下他的罪行。
但是阮皙脾气彻底上来,在面前吵的不行,他抬起眼皮,似有一层薄红:“你走近点说话,我听不见。”
阮皙没想太多,加上情绪又激动就走了过去。
能把她能炸毛,也算他有本事了。
待走到跟前,阮皙还没开口的时候。
段易言手臂一伸,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个人都拽下来,压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近距离的相贴,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手心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
喝了酒,薄红的眼底酝酿出了浓墨的情绪,直直地盯着她:“想说什么,说。”
阮皙被他重量压的透不过气,险些呼吸窒息,挣扎间,乌黑的头发都散乱一肩膀,没力气了,只能拿眼睛安静地盯着他。
以这样的姿势,她说什么管用吗?
段易言明显是想酒后乱搞,指腹有意无意的磨着她耳朵,嗓音又低:“阮皙,我生活中哪点没有满足你?”
阮皙承认他生活中任何事都做的样样俱到,倘若是没有感情的话。
她会觉得段易言就是心目中最完美的联姻对象,很适合搭话过日子。
但是一旦喜欢上,所有细枝末节都会斤斤计较,包括他某个瞬间的冷淡。
段易言却不懂,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没有章法的想亲她,嘴里含糊的说:“之前你不接我电话,手机也不用。回国后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你对现在婚后生活有什么不满足可以说,非要闹到离婚这种地步?”
阮皙推开他那张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段易言也没打算跟她继续说,今晚看见了人,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想压在这张沙发上,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让她明明白白的认知到丈夫这个角色是拿来怎么用的。
阮皙会配合都有鬼,手腕被她长指摁着,另一只手条件反射的扇了他一耳光。
力气不轻,能把段易言打醒就对了。
客厅陷入了久违的僵持气氛,阮皙也有一瞬间的愣怔,没想到自己会动手打人。
甚至是把段易言下颚的冷白肌肤都划伤了,一丝丝血迹冒出来。
她咬了下唇,打人的那只手慢慢地藏在腰后,不想弱了气势:“你要敢,我明天就去跟我爸爸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