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不打招呼挨过来,近距离之下,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用嘴唇去碰上自己,带着股淡淡的苦咖啡味道,并不浓烈。
段易言吻起女人来,带着他冷清皮下的欲。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后脖,慢慢摩抆,力度极轻。
从这个吻开始,两人分居一个月以来的生疏陌生,近乎要被打破了般。
段易言就算点头愿意离婚,也要从她这里骗个吻去。
近半个小时的接吻,让阮皙浅色的唇变得嫣红,被他用唇舌反覆的舔着。
她下意识皱起眉,呼吸不稳地想站起来,却继续被段易言十分熟练地将拉回去。
很快又是一场绵延深入的吻,他很有技巧不会让她恶心,只是时间很长,还会隔着单薄的衣服,碰到她的胸前轮廓,用指腹轻缓地捏了两下:“离婚以后有需求可以随时找我,阮皙……我们这方面很和谐,你身体对我是有感觉,外面的野男人不干净,别去找,嗯?”
阮皙脑袋迷迷糊糊地,手指揪紧他的衬衣都在僵硬。
她没仔细听清段易言说什么,隐约听到几个关键字。
上午的阳光甚好,透过露天的落地窗洒进了整个餐厅,将两人的身影也笼罩上了温暖的颜色,直到她的保镖过来按门铃了,段易言嘴唇才离开她的唇齿间,眼底深处的暗色都敛了起来。
他亲手给阮皙整理好了裙摆,放过她身上每一寸白嫩无暇的肌肤。
那慵懒的嗓子里,缓缓地说出:“你的保镖来了。”
阮皙瞬间清醒,看着他没说话。
——
去民政局之前,她先借用段易言的卫生间又洗了一次澡,等走出酒店的大门,和段易言保持着正常距离,表现的完全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夫妻。
和平解除合约,连去民政局的路上都不坐同辆车。
领证有多顺利,去办理离婚证就有多顺利。
从跟他走进民政局不到六分锺,阮皙就拿到了那本证。
她穿着复古的长裙,脚上踩着高跟鞋,站在阶梯上一层,才勉强能与他视线对齐,扬了扬唇,弯度恰到好处:“离婚快乐,以后你想来阮家做客随时欢迎。”
阮皙每个字里,都透着客道二字。
段易言单手抄着裤袋,漫不经心地拿着离婚证对她说;“我跟你爸还是朋友。”
“……”
他对阮家首富还真是执着,做不出阮家女婿,就做朋友?
阮皙没想到离个婚,还跟段易言差辈分了呢。
她脸蛋儿要笑不笑的,极为敷衍的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