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青故挑眉。

他上次见祝萝,对方还是单身状态。

短短几天,就已经找到男朋友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无暇顾及的这几天,让祝萝和鹤令璟确定了关系。

真有种。

无论是敢违逆他的祝萝,还是敢得罪他的鹤令璟。

漠城这个地界,周家势力几乎能做到手眼通天,很少有人明目张胆得罪周青故。

这两个人,真有种啊。

“无所谓。”周青故冷笑,“我上次说得很清楚,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你的意愿不重要,你男朋友的意愿更不重要。”

顿了顿,他又补充,“如果今天之后,他还是你男朋友的话。”

“你想做什么?”祝萝急急地问。

“怎么?背叛我的时候那么大胆,现在还是着急了?”周青故阴阴瞪她,“姓鹤的小子,三番五次挑衅我,早就应该想到今天的结局。”

“他没有挑衅你,别动他!”

“你想命令我?”周青故彻底撕破伪装,将祝萝推到旁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从小到大,我看中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跟我作对的人,注定要吃苦头。”

“趁我对你还有耐心,你最好顺从一些。”周青故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祝萝的脸,“否则,下场你自己掂量。”

祝萝脑袋磕到车框,疼得厉害,肿了一个大包。

她清楚意识到,周青故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跟自己讲道理的。

就像严丰舟。

只要祝萝在所谓的名利场呆一天,她说出的话就永远不是话。

没有人会听,没有人把她当做‘人’看待。

同样的遭遇经历过太多次,祝萝已经习惯了。

但是,听周青故的意思,他肯定不会让鹤令璟好过。

鹤令璟……

祝萝恍惚想起,鹤令璟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尤其昨天,他连晚安消息都没有发,让祝萝攥着手机,一直等到后半夜。

该不会——

祝萝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鹤令璟该不会出事了吧?

与此同时,鹤凌皇跟在鹤天行背后,登上举办晚宴的游轮。

周青故家大业大,在漠城拥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当地的企业家,只要没有利益冲突,与周青故或多或少有利益往来。

鹤凌皇钻进船舱,看见内部的装潢布置,酸溜溜评价道,“周青故可真是大手笔。”

相比之下,他虽然也是豪门继承人。但是冲冲不能掌权,导致多买几辆车,都得看爸爸和大伯的脸色。

估计再等个十年,他才能拥有承包游艇的自由。

“你少说两句。”鹤天行瞪了他一眼,吩咐道,“等会儿见了周青故,一定要跟他表明态度,别让鹤令璟的事情,牵扯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