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的味道”谢危邯歪头思考了下,过了会儿,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沈老师是不是闻错了。”
沈陆扬刚觉醒,对aha的业务还不熟练,闻言又仔细闻了闻
这次更加清楚,空气里确实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不是食物,不是花儿,是信息素
“我确定,”沈陆扬担心是哪个学生突发结合热或者易感期,他站起来,“谢老师,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是不是学生。”
沈陆扬出去闻了一圈,味道反而越来越淡,他下意识跟着aha的直觉往回走,一路走到了谢危邯面前。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沈陆扬先一步移开了视线,难以置信。
这么甜的味道,居然是谢老师身上的
谢危邯姿态随意地靠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沈陆扬脸上,长睫遮盖住漆黑的瞳仁,也掩去了暗藏的情绪,空气流动的速度好像在减缓,唇角勾勒的弧度却逐渐扩大。
尽管万分不信,但沈陆扬还是觉得,信息素的味道来自己于昨天刚刚易感期结束的谢危邯。
他忍不住打量。
仿佛猜透了他的想法,谢危邯深邃的五官敛去情绪,两只手放松地垂在身体两侧,淡然地任他打量。
他永远不主动,而是把所有权利温柔地交到沈陆扬的手中,然后冷静地看着他茫然,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失控
视线仿佛带了缠绵的温度,烙印在皮肤上,一寸寸挪动,最后定格在沈陆扬的唇角,语气一如既往的包容体贴,像在告诉他,猜错了也没关系。
“沈老师觉得是我么”
沈陆扬犹豫了,他第一次用“aha的直觉”,就判断失误了
谢危邯的s级aha信息素别人可能不了解,但是他再清楚不过。
无论是压迫人时候的恐怖暴戾,还是时候的诱惑迷人,都没有这么甜。
沈陆扬微微皱眉,不甘心地又吸了吸鼻子。
谢危邯身上,还是好甜。
他看着谢危邯的后颈,选自相信自己,坦然地问“谢老师,我能再闻闻不”
沈陆扬不知道,对aha来说,这是句相当冒犯的话。
谢危邯双眸微敛,沉静地看了他片刻,忽然站了起来,毫无预兆地靠近。
沈陆扬呼吸一滞,微仰着头,视线顺着锁骨上的齿痕,划过喉结、下巴、嘴唇最后定格在那双稠墨似的眼睛里。
谢危邯低下头,下巴轻轻搭在沈陆扬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耳朵,嗓音低哑诱惑,卷走理智。
“当然可以。”
沈陆扬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不太能理解,但他确确实实对谢危邯的后颈腺体产生了撕咬的渴望。
非要比喻,大概是半年没喝奶茶,忽然看见了一杯插好吸管递到他嘴边的可可大满贯
他忍了忍,缓缓扶住谢危邯的肩膀。
犹豫了会儿,最后用鼻尖碰了碰脖颈脆弱的皮肤。
温润的甜不再隐藏,露出了本来面目,醉人的酒香透过鼻尖,像液体一样急切地渗进皮肉,明晃晃地昭示着渴望。
沈陆扬腰后不知何时搭上一只手,像是单纯地扶住他,窗外的风好像静止了,空气里只余燥热。
“闻到了么”
沈陆扬没感觉到腰后的异常,眼神恍惚了一瞬,笃定地说“谢老师,真的是你的信息素。”
谢危邯语气并没有多少惊讶,不经意地松开腰上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耐心地引导“那怎么会甜呢”
沈陆扬也不知道,只能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后颈腺体。
皮肤是热的,腺体处的信息素浓度极高,皮肉相触,像是醉了。
“是不是,你易感期到了”沈陆扬忍不住往前靠了一点儿,谢危邯身上的温度应该要比他低,不然为什么靠近的时候会这么舒服。
谢危邯却毫不留恋地抽身,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坐回病床上,神色几分玩味,哄着他似的说“易感期不是刚过去。”
沈陆扬的视线追随他移动,酒精逐渐侵蚀大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
对,昨天就是易感期,还是他帮忙解决的。
那是为什么
“或许是,”谢危邯顿了顿,恰到好处地提出另一个名词,“频繁易感期。”
沈陆扬眨了眨眼睛。
这个昨天系统给他科普过。
因为可能性太低,s级aha如果遇到契合度太高的对象,本能会诱使他们短时间内频繁易感期,逼迫他们找到对方,结合,繁衍
想到什么,沈陆扬心头一震
完蛋了
时凡的信息素让谢老师频繁易感期了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打了个哈欠道感情线害妹发展呢,现在就是一个小色批和一个老色批在互相馋身子心虚爬走
感谢啊柒、银辰好喜欢盛望 老可爱的地雷鸭
感谢伊斯 20瓶;小朋友 5瓶;银辰好喜欢盛望 4瓶;尘伞依旧、饮月、阮清秋 2瓶;热心市民、落 1瓶;老可爱们的营养液哟
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