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赢过权力,就像战争永远都是正义必胜,因为获胜的一方,代表的便是正义!我不想承认,但这个时代,它就是如此。”吕飞良说着,也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其实,我跟吕猛是很好的朋友,我们自幼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年少时几乎形影不离,原本,我们是一种人……就连吕猛想要改革吕氏的这种激进思想,都是当时的我灌输给他的。”
吕顾再度愣住。
“人是会变的。”吕飞良再度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吕猛,还是说给自己。
“吱嘎!”
正当吕顾重新审视吕飞良的时候,他们乘坐的车辆忽然采取了急刹车,车辆的摇晃险些让两人从座椅上栽下去。
吕顾看见吕飞良狼狈的模样,对着司机质问道:“你怎么开的车!”
“长官,前面有情况!”司机悻悻指着街道上的马车:“这马受惊了,忽然跑到了路上。 ”
吕顾顺着车窗向外望去,此刻在他们的车辆前方,一架盖着苫布的马车,正停在他们的车辆前方,车夫也在用鞭子抽打着马匹。
吕飞良乘坐的商务车,前后都有安保车护卫,而这架马车正巧冲到了商务车和前面的安保车中间,前车的保镖见状,纷纷推门下车,准备将马车赶走。
“哗啦!”
就在这时,马车上的苫布被一把掀开,露出了里面一个趴在车上,架着轻机枪的蒙面人。
“突突突……”
枪声忽然间在街道上激荡,几名保镖还没等弄清楚现场的情况,就已经被机枪扫射,悉数倒在了血泊当中。
“哒哒哒!”
随着机枪开火,隐藏在苫布下面的其他人也纷纷现身,开始对着后面的车辆进行扫射,枪声和弹壳落在地上的声音共同响起,如同一场另类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