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 心理医生像是呆愣了下,而后他略显愉悦的轻笑一声:
“这药是拿了我批的条子才能买到的。”
“如果真要说上个准确钱数,大概在十块左右。”
一听是特批的药,慕保国一边往外拿钱,一边感激的朝他笑了笑:
“真是谢谢医生您了。”
“这是十块钱,您收着。”
他拿出一张大团结,抬手就要递给他。
医生摇头,向后退了一步:
“慕大队长客气了,这样既然是我主动给你们的,那就不需要你们掏钱。”
慕保国执意要给:
“那怎成?”
“我不能平白要你东西。”
医生见他态度坚决,无奈道:
“慕大队长,我家少爷喊你一声爷爷,所以,我真的不能收你的钱。”
慕保国维持着递钱的动作,把他的话琢磨了一遍,不确定的问:
“你口中的少爷……,是北年吗?”
这位据说很厉害的心理医生,是北年打电话从市里叫来的。
医生点了点头:
“对。”
“我之所以能够学医,是纪家出钱资助的。”
他解释完,没再停留,转身走了。
慕保国把钱重新踹进兜里,扭头摸了摸慕草草的头发。
仔细想来,北年这孩子帮了他家不少忙了。
他叹了口气,知道家里人都焦急的等着他回家,於是就蹬上自行车,骑着走远了。
公安局门口。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拦下了要坐车离开的心理医生。
他敲了敲车窗,等挡风玻璃放下,对坐在座上的心理医生露出了一个略显讨好的笑:
“医生,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办事人员,关於您刚刚参与的那桩案子,我有些话想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