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教训慕启,边把毛巾浸到热水里,打算把慕启脖子上的白粉给抆掉。
浅色的毛巾不轻不重的蹭过白粉,白粉像是刚粘上不久,很容易就抆了下来。
“这啥味儿呀?”
“怎这么难闻?”
慕老大捏着鼻子,目光落到马月红拿着的毛巾上。
那股类似烧焦又刺鼻的味道就是从毛巾上散发出来的。
他抬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
“毛巾粘了白粉才出来的这味儿。”
“难道吃咱家老四豆腐的那姑娘买到了假的白粉?”
“这玩意儿糊到脸上,那脸还能要吗?”
憨里憨气的慕老大被窝味道熏得头昏脑胀,所以就没看见马月红拿着毛巾呆愣的脸。
她看着毛巾上被灼烧出来的小洞,足足呆了好几秒。
然后猛地扑到病床上去查看慕启的脖子和嘴巴。
见上面都没有白粉,慕启的呼吸和脉搏都十分稳定,才半软着瘫坐在了床边。
“娘,你脸色怎这么难看?”
冲钝的慕老大终於发现了不对劲。
马月红把毛巾展示给他看,苍白着脸:
“有人给老四下毒。”
还是腐蚀性极强的毒。
慕老大惊的声音拔高:
“下毒?!”
“这都啥年代了, 还有人下毒!”
马月红一脸的惊魂未定。
想的害她儿子的人既然拿出了这种毒,那就肯定是要她儿子的命。
车祸,下毒,甚至是她刚到病房,儿子腿上伤口的开裂……
“老大,等你弟弟腿上的伤口一拆线,咱们就回家。”
京都这个地方,她是绝对不能带着俩儿子再继续待了。
慕老大原本还想问他们回乡下了,慕启的学业怎办,可看到马月红苍白至极的脸,以及微微颤抖的手,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曾教授拿着特批的要回到病房,就听见马月红说出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