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看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无奈极了。
最终还是乔白和宫舒舒二人的突然造访才使得沈槐从榻上起来。
“阿槐!”宫舒舒一瞧见沈槐就兴奋地扑了上去,然后换来了沈槐的一个哈欠。
宫舒舒当即扑哧一声就笑了,“阿槐,你不会才睡醒吧?”
沈槐困倦地掩着唇点了点头。
自然,沈槐这一承认就引来了乔白的一顿嘲讽。
沈槐睨了乔白一眼,拉着宫舒舒在一旁坐下了。
“你们今日怎会想着来这里见我?”
宫舒舒先是在自己身上翻找一通,却是没有找到相关的信件。
“乔白,今早上收到的那些张信纸是不是在你身上?”宫舒舒扭头冲乔白喊道。
乔白有些不可奈何地自自己怀中取出那一沓信件,走了过来,递给沈槐。
然后……
沈槐就瞧见乔白摸了摸宫舒舒的脑袋,轻轻地说了一句,“早就与你说了,你的东西都在我这。”
沈槐默默地将头扭回去,把视线放在那堆信纸上。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在她不在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端着膳食进来的姝儿正好瞧见了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
沈槐在接过姝儿端来的粥时,发现她的神情还很是恍惚。
沈槐一边浏览着纸上所记载的信息,一边喝着粥。
这信上所写的,正是秦寥昨夜与楚泠私会,许久才归。
至于他回去后,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锁了一天事为何,这纸上就没有提了。
沈槐将撕碎了,丢进一旁的炭盆里烧掉。对着乔白吩咐了一句,“最近几天盯紧秦寥。”
乔白不假思索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