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荫德郡王做妾,关在那宅子中,和些女人玩心机多没意思。」冯惊水有些可惜,她怎么就想着去做宅子里的女人抢男人。
这话就让庄柔有些不懂了,别人说也就算了,他都说自己和她是同类了,怎么还可能说出这种话。
她挑眉有些不满的抬头问道:「连你也这么说,我为何就要去做妾?」
冯惊水似笑非笑的说:「青梁国的使臣已经到京城一月有余,公主来的日子已经商定好,」
「来一个月了?」庄柔质疑的看着他。
冯惊水知道她的意思,微微一笑应道:「不出意外,想必荫德郡王已经知道此事,说不定还去过会同馆,见过青梁国的使臣了。」
「明年六月青梁国的荣宝公主就要来我大昊。虽说打的是来向善然大师学习的借口,但私下却是来和荫德郡王相看。」
「据我所说,两国有意在明年中秋前后定下婚事,等年关将至时,满城欢庆,灯红酒绿的来一场大喜事,岂不是正好显得我大昊和青梁国泰民安。」他自顾自的说道。
「哼。」庄柔哼了一声,这时间正好是中秋前后,「这事我不猜,他知不知晓此事,我回洪州一问便知。」
「那可就希望荫德郡王能如实告知了。」冯惊水没对人动心过,也没喜欢过任何女人,感兴趣的除了庄柔,其它都让他杀光了。
至於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不懂也不想懂。但如果庄柔不愿意嫁荫德郡王,伤心透顶的话,说不定就想来找自己寻死了。
虽然能如一愿,但杀那样像腐烂果子,充满死气的女子,可真是没有意思。
还是像现在这样,如此鲜美多汁有嚼头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