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2 / 2)

盛宠 向阳葵 4582 字 8天前

卫窈窈没有拒绝,顺着感觉用手掌贴着他的后腰,只是有些紧张,眼睫飞快地颤抖,孟纾丞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再到眼睛。

在他亲吻落下的前一刻,卫窈窈才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划过孟纾丞柔软的嘴唇,孟纾丞顿了顿,动作更加温柔,一点点游移到她鼻尖,最后才落到终点。

孟纾丞的吻炽热灼烈,在她唇上辗转反侧,慢慢变得强势,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紧密相缠。

卫窈窈揪紧他的衣摆,睫毛颤抖,悄悄睁开。

原来亲吻时,他也是闭着眼睛的。

似乎察觉到她的打量,孟纾丞眼皮微撩,眼眸半开半合,晦暗的眸色迷离沉溺,微微抬起下颚,薄唇微张,鼻音粗重“嗯”

卫窈窈心脏急跳,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是一个和平常不一样的他。

胸口起伏了一瞬,心池荡漾,她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孟纾丞摸了摸她的发丝,眼底含着未满足的欲望,低下头的同时,卫窈窈主动抬首迎他。

孟纾丞心头一震,喘息忽然变得急促,动作更加放肆,搂着她的腰,将她挤压揉进怀里。

卫窈窈接不住这样猛烈的亲吻,往后仰着脖子,孟纾丞紧追而去,不肯放过他。

卫窈窈手指从他后背往上揽住他的脖子,平滑的肌肤上有一点凸起,恰在此时舌根被他吮吸得发疼,卫窈窈忍不住手指用力。

孟纾丞停住了动作。

卫窈窈大口喘着气,手臂无力地从他脖子上掉下来,无意中瞥了一眼,她指甲上多了一个褐痂,指腹染了血迹。

卫窈窈迷迷蒙蒙的眼睛突然瞪大,抬眸看孟纾丞。

孟纾丞紧绷的下颚微松,探手从床榻旁的小几上拿了绢帕,将她的手指擦拭干净,随后一抛,帕子落回去,他翻身平躺在榻上,还不忘将卫窈窈捞到他身上。

这个时候,所有的顾忌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想抱着她。

“你流血了。”卫窈窈坐在他身上,来不及害羞,着急地提醒她。

“无碍。”听她沙嗲的声音,孟纾丞胸膛起伏并不平静,他按着卫窈窈的脑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卫窈窈不放心,让他手掌从她脑袋上拿开,挪动了一下屁股,够着头看他的后颈,手指还扒拉着他的脖子。

孟纾丞无奈之下,微微侧头,由她看。

上回她用指甲划过他的后颈,不太严重,只是鼓起了几道红痕和留下了一两个零星点的破皮的地方,而她刚刚挠下的褐痂就是破皮之处结的痂。

很小的伤口,抠掉痂也没有事,但现在他侧颈被她挠破了,现在还在往外渗血。

卫窈窈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指甲,她指甲留得不算长,修剪得圆润,染了蔻丹,但她没有想到挠起人来这么厉害。

卫窈窈扒着他的领口,赶忙让他把帕子拿回来“还流血呢”

卫窈窈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捏着帕子轻轻地帮他擦拭伤口,半截小拇指长的口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但瞧起来有些渗人,也不知道被她剐掉的皮掉哪儿了。

孟纾丞越淡然,卫窈窈越愧疚,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不流血了。”

脖子传来阵阵温凉的风,轻轻柔柔的,撩起一片痒意,孟纾丞轻咳一声,握住她的手“没事了。”

卫窈窈想了想,小声说“我不爱挠人的。”

她只是没有控制住。

孟纾丞薄唇弯了弯“嗯。”

卫窈窈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不可信,毕竟这都两回了。

她说“我没有特别的癖好。”

孟纾丞见她认真的模样格外可爱,搂着她,亲了一口“我知道,窈窈只是太激动了。”

听他打趣,卫窈窈咬了咬唇,迟来的害羞爬上她的面颊,她不想理他了

她学着他抛丢帕子,半张帕子搭在小几上,随后顺着边沿坠落到了地面,卫窈窈更加气闷了,她掀开孟纾丞的被子要回她自己的被子。

孟纾丞拦住她“那边冷,今晚就睡这儿。”

卫窈窈变变扭扭地哼哼两声。

孟纾丞怜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逗你。”

卫窈窈到底是贪念他暖烘烘的被窝,一副给他面子的模样,躺了下去,她转身背对着孟纾丞,瓮声瓮气地说“你逗我,我就挠你。”

听她不客气的张牙舞爪的威胁,孟纾丞目光柔软,唇角含笑,侧身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填满,声音粘着卫窈窈的耳朵,应了一声“嗯。”

卫窈窈蹭了蹭烫呼呼的耳朵,咬住上扬的唇角。

玩到了大半夜,卫窈窈第二日早上起不来。

孟纾丞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地洗漱,穿戴整齐出了客房。

房门口的三个护卫,留有两个守门,还有一个随着他一起下楼。

正好遇到出门的宋鹤元。

宋鹤元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自然,上前恭声“三叔。”

孟纾丞点了点头“一起走。”

宋鹤元走在他的左手边,落他半步,正好看到了他侧颈上的血痕。

痕迹很新鲜,像是被指甲划伤的。

他听见孟纾丞吩咐他的护卫“交代厨房备一份早膳温在炉子上。”

护卫应声。

“若巳时还未命人去取,让他们装入提盒中,你记住到时去一趟。”孟纾丞说的仔细。

宋鹤元知道车架定了巳时二刻启程回京师,那份早膳应该是给房里女子准备的。

宋鹤元昨晚半夜醒来,听到隔壁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声音很小,他只知道他们没有入睡,但听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但一男一女,半夜不睡,他们还能做什么

宋鹤元脑海中闪过卫祎的脸庞,想象她与孟纾丞在一起的画面,规矩地摆放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攥紧,又慢慢松开,他喉咙发涩,那女子又不是卫祎,只是长得像,声音相似罢了。

宋鹤元告诫自己不可再像昨日那般失态,但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孟纾丞的脖子“三叔脖子上的伤可要用药擦一下。”

孟纾丞回头看他一眼,皱了眉,但脸上并无怒气,反而浮现了一丝纵容的意味“不妨事。”

“那就好。”

宋鹤元静了片刻,还是没有扯出笑,低下头,心里冒出一个预感,好像有许多事朝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