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一晚茶围保底能赚十几两,如果再邀几个富婆单独相处相处,迷死她们,很可能一个月就变大老爷了。
阿弥陀佛,我不入青楼,谁入青楼?
说干就干!
玄慈决定今晚就去平康坊挂牌上钟,立刻让陈小可去捣鼓狗肉与面食,叫上陈光蕊一起吃晚饭。
“这狗肉…是哪里弄来的?该不会又是这府里的吧,我上午还看见殷家四公子派人在四处搜寻。”
陈光蕊看着桌上满满两大锅肉,目光惊疑不定。
“对,就是他那条的傻狗”,玄慈大块朵颐,吃得嘎嘎香。
“你怎么又干这种事?若有人来兴师问罪,那咱们就无地自容了。”
陈光蕊根本没心情吃了,口中叭叭絮叨着:
“身为出家人,你又杀生,又吃荤,还偷盗,佛门五大戒律都快被你破完了。要实在不想做和尚,你不如早日还俗。”
草,我也想啊,法海不让……玄慈都懒得跟他解释,不耐烦道:
“请你吃肉,你还哔哔。妈的,我不打猎,每天能吃饱吗?”
“你……哎~”
陈光蕊看着一顿要顶普通人十顿伙食费的儿子,忍住了没有吐槽,只愁眉苦脸道:
“等为父的诏令下来,就能拿到禄食与田产,让你吃饱不成问题。
“到时分到了住处,我们就搬出去住。
“一直寄人门下,总归不好。”
堂堂状元郎,也是要面子的。
这些日子他饱尝赘婿之苦,连碰见府中的女眷和小辈,都会遭受白眼、讥讽。要不是见儿子花销太大,加上临近冬天,他恐怕早就搬走了。
“搬什么搬,这里挺好的,地方大,位置好,就住这吧。”玄慈不满道。
他觉得这里好,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他发现,法海秃驴明显对殷国公有忌惮,上次扁他的时候,都是找他落单时偷偷下手的。
二是这国公府离平康坊非常近,拐两个弯就到了,方便掩护他去青楼捞钱。
不一会,夜幕悄然降临。
玄慈虽然不知道法海有没有盯梢,但为了降低风险,他先像平时一样,进入了堆满“训练器材”的堂屋,把门窗关好。
随后不熄灯偷跑出来,换上小可准备好的下人衣帽,控制全身肌肉围度缩小,又模仿出偏院管事老何的走路步态,从府中下人进出的小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