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长安新四大纨绔子的长孙成、程处弼、秦仲文、尉迟冠,也几乎夜夜到场,虽然半天憋不出个屁,但热衷于主持大局。
就连没钱的穷酸文人也都跑来凑热闹了。
只要能在墙板上题诗,就有土豪请你喝长安最贵的花茶。如果诗能炸翻全场,直接给你安排住宿。
一时间,这成了长安最火爆的活动,得亏大唐没有互联网,否则必定霸占热搜榜。
……
“鸽鸽,那些坏蛋昨夜又写诗骂你了,还有人抄在纸上拿到早市去卖。”
健身房中,玄慈双脚勾着杠铃,单手抓握从房梁上吊下的铁链,引体向上,晃得无数通宝哗哗作响。
陈小可很快拿起一张价格已被打下来的白纸,照着上面的小黑字念道:
“何处跳梁贱子雄,平康坊里卖春风。
“草莽诗词如狗吠,声声入耳味皆空。
“挥拳叫嚣逞蛮力,恨不惹得裙下红。
“可怜骨肉无人识,只见愚蠢一条虫。”
读完一首,愤然骂道:
“哼,我看他们这群丑八怪,就是嫉妒哥哥长的帅。
“什么风流才子,鸽鸽一拳就能打死。
“太可恶了,他们居然还填了水调歌头的词,唱歌骂你。”
小丫头看着纸上的词,用受过专业训练的歌喉唱道:
“长安坊间伎,低俗换脂香。
“粗拳滥打卖弄,只是俗流郎。
“自诩诗句妙绝,实是词荒韵乱,腐句愧文章。
“女子惊声赞,不过笑猢狲~”
“哐当”一声巨响,杠铃砸地,打断了小丫头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