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弗丽妲的事业因为她和国王的暧昧关系而得到了间接的照顾，远比原本历史要好，格洛丽亚此行不是来接替她，而只是协助。

他甚至没有必要因为国王偏袒弗丽妲而干掉弗丽妲潜在的竞争对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亲妹妹，她自己就不会答应。

而最重要的是，疑似钢铁兄弟会出没的情报是最重要也最危险的。

能量武器的生产、维修和出口一直为NCR所禁止，范-格拉夫家族为了钻空子便走私到新维加斯出售，这次因为袭击而被直接抓个正着。当然他们不会因为此事而受到惩罚，因为只能证明这支商队在新维加斯活动，对吧？

一言以蔽之，兄弟会对收集科技存在狂热心态，他们只是和NCR求和，对于加州境内的其他势力则不必在意。因此，他们在新维加斯周边突然袭击并抢走能量武器，是十分合理的发展。

这是个无头案，没有人能证明杀手是兄弟会，却也无法证伪。安德敢于这样铤而走险地设计起李代桃僵的布局，是因为他从始皇帝那里知道兄弟会有其他企图，真的不在莫哈维。

这就是信息差的力量吧，大概。总之，卡斯特已经通过他的渠道知晓了交易成功的消息，便爽快地把拍卖会相关的信息发给了安德。

“拍卖会的开始时间是后天，4月24日的早上7点，我这里有4张门票，”安德挥舞了下手上盖了章的纸条，“所以抱歉了，劳尔。”

面对他半调侃半真诚的话，劳尔只是耸耸肩，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