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出神想事的功夫,言时的手突然抱了上来,江灿吓了一跳。
言时的头一直在江灿的脖颈处蹭着,比平时略浓一些的卡布奇诺味从言时身上阵阵传来。
本来醉酒的言时看起来比平日就更加的迷人,他又这样主动,江灿实在忍不下去,打横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
言时因为喝酒所以体热,在床上微微扭动着身子,塞在裤子里的白衬衫,一半还掖在里面,一半已经蹿了出来,细软的腰在江灿眼底若隐若现。
江灿吞咽了下口水,慢慢凑了上去
卫生间花洒流下的水声已经足足响了二十分钟才停,门突然打开,只见江灿穿着一身衣服被淋成了落汤鸡。
走回卧室开门看了看,言时盖着被子侧躺着,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踏实睡的和孩子一样。
悄悄关上了门,江灿进了衣帽间,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总算是把身上这股窜上来的火给灭了,拿起肩膀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
江灿伸手摸了下自己嘴唇,想起刚刚言时嘴巴的柔软,傻笑出了声。
刚刚就差了那么一点,但是江灿临时强行让自己停了下来。言时醉酒,如果这个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江灿以后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言时今日肯向自己表白,态度也是变了很多,江灿不怕等不到言时点头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早,即使是喝醉了,但是言时刻在骨子里的生物钟,还是按照平时的时间叫醒了他。
言时微微睁眼,因为宿醉脑子疼的仿佛是要炸了一样。以前他也醉过,每次都不是特别的好受,所以言时才不愿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