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 江灿只觉得有些讽刺,本来就不太想和江焱母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江灿完全是看在江父的面子上, 可是现在, 江灿真的无法在忍耐下去。
猛地站起身, 江灿脸色很差
“江董, 公司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我先回去处理公事了。”
江灿说完就离开了江家, 白郁婷还装作要挽留江灿的样子,跟着站了起来, 可是江灿走的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看着江灿的身影消失, 白郁婷才开了口
“这小灿也太能干了,饭都不吃就回去工作,老江啊, 你也别把女儿追的太紧了, 年轻人也需要休息空间的。”
江父擦了擦嘴,将纸巾甩到了桌上,拄着金拐一边走一边叫着袁奈进了书房。
白郁婷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有不得当的地方,但是因为做贼心虚,白郁婷去了江焱房间。
“儿子, 我觉得今天江灿和你爸都太反常了, 那个言时我觉得终归是个祸害, 要是你爸同意了江灿和他的婚事,这一但生下个孩子,江灿的地位就怕彻底稳固了,咱们娘俩这么多年做的, 可全都泡汤了。”
“妈,您别着急,言时还算是被我握在手里的棋子,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咱们不义了。爸他最忌讳有案底的人,如果那个言时吃几年的牢饭,您觉得他还得的来江家的门吗”
白郁婷看了看江焱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江焱到底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不过如果真的让言时吃了牢饭,那么他就算生了孩子,江灿的地位就彻底没有办法稳定了。
隔日,江灿如往常一样到了公司上班,大约十点钟左右,管子心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管子心虽然和江灿熟识,但她也不是那么不懂规矩的人,现在江灿是代替江董的位置,管子心哪怕是人事部经理,也不会失礼到这种地步,除非是有什么大事。
管子心脸色不好,大步走到江灿办公桌前。江灿皱起了眉头,轻轻开口询问
“怎么了,子心,这么着急”
“不好了小江董,言时他要吃官司了。”
江灿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
言时是个律师,而且他为人善良又谦和有礼,谁吃上官司他也不可能吃上官司,江灿很诧异。
“前几天你不是让我先帮着言时做一个请长假的表出来吗今天我去法务部找他们经理签字,刚到法务部就看到江总从里面走了出来。
进去后我听到法务部的经理在给员工安排工作,说是江总要以ja的名义起诉言时欠钱不还。”
“什么”
言时欠钱江灿是知道前因后果的,要不是江焱使下作手段,言时怎么会欠他的钱。
不过现在看来,江焱好像也并非是个纨绔子弟,不然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推到ja公司身上。
如果以公司的名义向言时发起诉讼,那么言时获胜的几率基本没有,江灿知道江焱狮子大口让言时赔多少钱,自己要是替言时还,倒是能够还上这个钱,可现在自己这个身份,想要帮言时也帮不上。
见江灿出神不说话,管子心开始有些急了
“小江董,不管别人信不信这个事,我是不信的。言时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他怎么能欠公司的钱呢而且如果可以以公司的名义起诉这个事情,那么言时他欠下的钱绝对不会是一比小的数目。
你别发呆啊,快想想法子吧。”
江灿抬头看了下管子心,长长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