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变身了，不过从外形上来看，他只是变红了。但是在郑浩的感知中，孙悟空体内凭空诞生出了一股法则的气息。按照比鲁斯的说法，那是力量法则。这当然不是说孙悟空就拥有了力量法则，只能说是原本就存在于他体内血脉的力量法则碎片被激活了。

这有点类似于郑浩给人安装次生物引擎的造神工程，不同的是，郑浩的次生物引擎的原材料大多是从强大生物的血脉中提取，而这个世界的法则碎片却先天存在于人物的血脉传承中。

比如说赛亚人，他们这个种族得了力量法则的钟爱，这就等于他们有一个先天性的次生物引擎。而现在，孙悟空的封神仪式就等同是在激活这个次生物引擎。不过两者也截然不同，毕竟一个是后天安装，一个是先天存在于血脉之中，甚至这个先天的法则碎片还十分原始，不像是次生物引擎还进行了安全化处理。

不过，能够近距离观察和解析这个世界神的本质，这对郑浩的造神工程来说又是一个不小的提升。等到数据从孙悟空那套暗裔防护服上传回终端后，仔细研究一下，说不定郑浩也可以制造出能够将人提升到锻神境的次生物引擎。不过这恐怕也是极限了。

毕竟郑浩现在也只是锻神境的实力，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只是能够初步感受到法则的气息。甚至是法则碎片的种种定义和使用方式，那也只是通过学习在大脑里形成的算法和定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就像是一般的人们知道怎么使用电脑，经过训练的人知道怎么编程和开发软件，但是除了那些研究程序代码的专业人士，几乎没人知道每一个程序代码的基础算法是怎么来的。

从这种角度来说，郑浩现在能够使用法则来研发次生物引擎，这在主世界已经是独一无二的了。毕竟就算是到了破空境，那也只是完成了对自身的转化，要想理解法则的应用和本质，那至少都得是仙武之上的境界才有可能接触。

但是换而言之，郑浩以后就是真到了随意抽取运用宇宙法则的时候，龙珠世界的封神之法，次生物引擎这些东西恐怕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首先，他不可能舍弃一身实力将什么法则碎片融入己身，毕竟那样最强也就只是破空境的实力，得不偿失。另外，真的到了上界，这些东西制造出来的战士恐怕连作为炮灰小兵的资格都没有。

话分两头，孙悟空完成了超级赛亚人之神的转化，比鲁斯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兴趣，不过从他的气息中，郑浩感知到他根本就还没有释放出自身的全部实力。因为在他的体内，就只有原本属于他的气息一直保持着相对活跃的状态，而另一道更加恐怖的法则气息还如同一池死水，没有丝毫动静。

两人开始了打斗，几番试手，孙悟空发出的气功波险些将游轮掀翻，在布玛的警告下，说了声抱歉，然后和比鲁斯往天空飞去。郑浩自然也是跟了上去，高手之间的对决可不多见，何况这也是搜集力量法则碎片应用数据的好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战斗也渐渐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郑浩感知到，比鲁斯体内的另一道气息开始活跃起来，同时比鲁斯手上也凝聚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等级的能量。

“悟空，知道这是什么吗？”比鲁斯一脸的自傲得意。“我告诉你哦，这就是破坏的能量，一切的物质、能量，在这种力量面前都将湮灭。”

“是吗？好厉害。”孙悟空不知是真乐观还是故意装傻，语气中透着古怪的崇拜，让人感觉像是在嘲讽，却又明明是崇拜。郑浩说道“不过超级赛亚人之神的力量应该可以和这种力量对抗，他们的能量等级应该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