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六,我与你讲啊,你应该去买彩票啊,没准就能中几个亿呢,到时候还上什么学啊?直接可以去花天酒地,快活至死了啊。”
老六斜撇董艾仑一眼,说“快滚吧,你当时拍电影呢?说什么就能来什么?”
“哎,你还别说,说别人能不能说什么来什么不敢肯定,但是你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呀,毕竟就你这运气,估计就是买个彩票中了五百万的都不好说会有你这种运气啊。”
老黑也对老六的这种运气算是五体投地了。
老七挠挠头也说“就是,你看,我跟你基本上就在一起,离的都不远,而且我为了救齐子瞬间就被击毙了,死的简直比齐子还要快。但是前后脚的你,却正好碰到了空袭,你说说,这前后脚也就不到一秒的差距吧?
这么说起来,倒是我的运气太差了,晚死一秒钟,我就不用死了啊,而且我跟齐子还是一个战队的,我还能把齐子给扶起来,让咱们还有希望。”
后来北周宣帝继位,以杨坚为上柱国、大司马。
郑重郑重的推推眼镜,摇摇头道“那可不见得,如果你没死,那估计空袭也不会炸的这么凑巧了。”
老七听郑重这么说,气的翻着个大白眼,不服气的说“难道我就有这么衰?”
老黑使劲的点点头,说“哎,你还别说,你就有这么衰,要不然你为什么正好死在了空袭前的一秒呢?这就说明你衰啊,而且是非常的衰啊。”
同花顺点点头,道“这个观点我基本赞同。”
郑重也点点头,道“我觉得这个观点也是比较客观的。”
宿舍的老大、老二都相继表态了,那其他人也当然就没有不表态的理由了,一个个大点其头表示同意老黑的观点。
此刻老六的心窝子就好像被七支箭给射中了一样,哇哇的疼。可是少数干不过多数,毕竟老六也不是老黑,没有老黑那种凭舌头可以犁地的本事,所以只好抱着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躺床上面朝里准备睡觉。
看到老六这种窘态,几个损友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这就是朋友,这就是室友。都说人这一辈子,只有两种朋友关系最为的铁。
一种是战友,一种就是同学。而同学里面更铁的是同班同学,而同班同学又没有同桌的同班同学来的铁,但是这也都没有住一个宿舍的同学来的铁。
住在我上铺的兄弟,这可不是一句随随便便就可以说出去的话。这不仅是几年的友谊,更是一辈子的焦急。
不好走到哪,去了何处,两人离着多远,未来有多少年不会相见,亦或者是说几个人在未来的发展中会有什么样的天差地别。只要几个人能够在大街上碰到了,那也一定会拥抱开怀,相互拉着去找个最近的馆子去喝酒。
直到喝的大家都老泪横流,大声的互相诉说自己都年来的遭遇,和当年在学校时候的一些别人不知道轶事。
室友是几年的室友,却真的是一辈子的兄弟!
当然,对于这句话的理解也只能是等到大家分开很多年后才能够理解,在还是室友的时候,大家只能幸福的住在一起,互相损着,互相的嬉笑怒骂,没准有的时候还会产生一些不愉快的矛盾。
朋友都是从损开始的,每天都相敬如宾的那是陌生人,对于朋友,只有足够的损才能表达彼此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