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和平、所谓的危险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种事,竟然要损害爱人的利益。
竟然要夺走白夏重要的东西。
佩恩搂着他一边轻轻地亲吻,“我已经和家族断绝关系,我们成婚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不再爱你。”白夏说,“我对你失去了兴趣,佩恩。”
飞蛾扑火的爱终究让他遍体鳞伤,不要往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夏褪去了所有的热情,对于这段感情憎恨又难堪。
恨自己愚蠢的付出和像个笨蛋一样被骗,偏偏佩恩在他这里时时刻刻提醒他的愚蠢。
提醒他曾经那么爱他。
佩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一般的一点就炸。
听不得白夏说出“不爱”这种话。
他控制了整座月光城堡,在白夏的花园里种满了纯洁的白玫瑰。
这是白夏最喜欢的花。
美丽的白玫瑰就像牢笼一样,把整座月光城堡覆盖了,即使是白日,也像渡了一层月光般的,洁白美丽。
可是佩恩抱着他在这里,在白玫瑰覆盖的花墙只见,搂着他亲吻交缠。
下人都打发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要他。
反复的问,“夏夏爱不爱我”
白夏跟他赌气一般的,偏偏不说不应。
偏偏不如他的意。
他反复询问,偶尔在白夏迷乱之时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此能安宁一整天。
但是第二天白夏又改了口。
他慌张而疯狂,仿佛被抽去了神明赐予的一切普世与善良,他变得自私而占有欲极强,折磨着自己心爱的恋人,拼命的要他爱他。
可是他的爱人,很是憎恨他。
“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的亲信,我不知道他对你如此重要,你罚我、你罚我吧夏夏,只要你能出气”
白夏神情恹恹,不怎么吃东西也不睡觉,精神很不好,甚至渐渐生了重病。
医生说是思虑成疾。
佩恩知道,白夏的父亲就是这样死的。
“你随便去哪里都可以,我不禁止你去任何地方,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滚。”
“我已经帮你从陛下那边拿回了格雷尔的永久权利。”他满目悲伤,“夏夏,是我错了。”
“滚。”
佩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走了你可以好起来的话,那我走。”
他并没有走,而是偷偷的观察白夏。
白夏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医生说“您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佩恩每天晚上都在观察他,白夏几乎总是在做噩梦。
梦里可能就是他。
他们本来是相爱的恋人,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他的噩梦。
那天夜里,他从夜里一直坐到了天明。
白夏在清晨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你还会回来呢。
佩恩温柔了吻了吻他。
“书上说,破除噩梦的方法是杀死梦中的恶魔。”
白夏苍白的闭上眼睛,“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看见才会相信。”
白夏睁开眼睛,“你到底想说什”
白夏睁开眼睛,刹那间满眼都是红色。
佩恩把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他洁白的衣衫上瞬间被染成了红色。
白夏浑身都在抖,慌慌张张去帮他堵住胸口的洞,他想要阻止血流的速度。
“来人啊,快来人啊”
佩恩脸色越来越苍白,“夏夏这么紧张,是不是还爱我”
白夏满脸都是泪,无助的大喊,“别说了,快别说了为什么要用这么愚蠢的方式证明,来人啊,快来救救我”
仿佛瞬间坠入深渊般的。
他需要人拯救般。
满手都是血。
“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找别人,满屋子全是男宠,你敢,你为什么要怎么对我”手上的温度渐渐变冷,白夏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医生进来时几乎要窒息了。
佩恩死了。
那名医生是圣亚家族的医生。
他只是想让少爷回去。
故意说白夏是因为他在这里而不安。
没想到,佩恩却死了。
破碎的片段让比伦一瞬间晃神。
紧接着恐慌在心中萦绕不开。
这是他的记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佩恩的记忆
这个男人,就是白夏曾经的恋人。
在记忆里,佩恩背叛了白夏。
不纯粹的开端,轰轰烈烈的相爱,最终惨烈收场。
而他现在又重新走了一边佩恩的老路。
他又让白夏感觉到了“背叛”。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比伦反复强调,希望白夏不要有难受的心情。
他算不得背叛,他不知情,该死的是帕里斯,是他在把这些东西汇报给的皇帝,导致白夏现在被通缉。
却算在了他头上。
可是,是他的眼睛在看。
他的在听。
是白夏信任他,他知道了白夏的秘密。
如果白夏不信任他,他们没有这么亲密。
现在白夏安安全全,甚至已经大举反攻报复了皇帝。
无论是谁的原因,都是让白夏有了糟糕的感受。
他努力想要哄好白夏,可是白夏却很是憎恨他。
“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他的记忆里。
白夏很是痛苦。
他仿佛是为了化解白夏的痛苦而来的,仿佛是佩恩的执念与意志。
想要白夏爱他。
希望白夏过得好好的。
什么都顺心顺意。
希望他不要痛苦。
可是他又进入的循环。
他仍然是把自己和佩恩区分开来,他认为自己和佩恩是两个人。
那么的巧,佩恩刚死不久,帕里斯就分化出了半身。
一开始他没有记忆,迷茫的活着。
可是记忆里的男人,和他的面容分外相似。
白夏仿佛是忘记了般的,又挑了与恋人分外相似的他。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白夏崩溃大哭起来。
皇帝的兵马已经将他们围住。
白夏并不是囚犯的待遇,而坐在马车里。
虽然没有了以往的豪华,却依旧宽敞。
帕里斯和他共乘一辆马车。
在狭窄的马车里,全是白夏的香味。
他衣服很是凌乱,暧昧的痕迹从白皙的后颈、从精致的锁骨、从纤细的指尖随处可见。
帕里斯清清楚楚白夏和比伦刚刚做了什么。
他别过脸,耳朵红红的,“你别担心,陛下不会杀你的。”
白夏冷冰冰的看着前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想去河边清洗一下。”
“好。”
在很浅的小河边,帕里斯驱散的士兵,自己守着白夏。
比伦在笼子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发了疯的大喊,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话。
但是无济于事,他无法出来。
笼子是专门为他定做的,是专门克制强大的半身。
帕里斯守在河边,警惕一切的危险,但同时又特别窘迫,因为白夏在脱衣服。
白夏衣服脱到了一半,突然望向了他。
“你要看吗”
那眼神冰冷又平淡,仿佛是无所谓他看不看。
帕里斯连忙转过头,“我、我不会看的。”
他的身体美丽又充满了情涩,刚刚与比伦亲热过,身上的痕迹斑驳交错,刚刚只无意中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
通过比伦的眼睛看到的,仿佛是梦境一般,并没有那么清晰。
现实中,他只是看了一眼。
就已经脸红到了脖子。
他像一只美丽的妖物,随时随地都在蛊惑人心,帕里斯不敢看他一眼,怕一瞬间要被拉入深渊。
甚至不敢跟他对视。
他像个偷窥的变态,着了魔般的,透过半身的看着他。
人真正在眼前的时候,却像个守着清规的神父。
不敢看一丝一毫。
怕内心的囚兽不受控制的爬出来。
帕里斯转过头一会儿,但是耳朵在仔细的听。
突然没有了声音。
他我那个河边一看,白夏竟然不见了
他不顾不到衣裤鞋袜被打湿,连忙跑了进去找人。
他焦急的在河里寻找。
在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水里。
他看见白夏沉入了水底。
水很浅。
但是白夏溺在了水底。
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死。
他要窒息了般的,慌忙把白夏从里面捞了起来,把人抱上岸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把白夏放在河岸边,又急切的去看他。
“怎么样了别吓我”
他刚想做急救措施,白夏却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又格外清醒,“这只是我洗澡的方式。”
帕里斯重重松了一口气,连说两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别做这么危险的事的了。”
他把岸边的干衣服往白夏身上一包,就将人搂在了怀里。
“你别怕,陛下不会伤害你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白夏的声音冷冰冰的,“你怎么敢保证”
帕里斯沉默了一两秒,终于是小声的说。
“陛下把你赐给了我。”他的脸瞬间红透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早上
攻不是帕里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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