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别的地方还在耕作,而清风山已经开始收获。
住房也马上竣工,人多力量大,每天一个营的小工,工程速度怎么能慢。
酒楼开业了,宋江给酒楼起个大宋人匪夷所思的名字鲁留香大酒楼,敢情他想整个山东都留下清风镇酒楼的香味。
石勇现在是连长待遇主管酒楼,吴掌柜的儿子吴超是大厨,他炒的一手好山东菜,现在也有了用武之地。石勇精挑细选一个排的战士在酒楼跑堂,外带打探消息。韩伯龙排长待遇,辅佐石勇,捎带记录账务。
清风山养殖场里的羊猪鸡宰了一些,偷偷送到酒楼上去。赌坊就在酒楼隔壁,起名千金坊,不注意还认为是中药铺子,不过很合赌徒的口味,千金坊日进千金,讨个吉言赢钱。
其实赌博确实是败家的一种好方法,十赌九输,老人总结的金玉良言没有几个人放在心上,等到自己输得穷困潦倒时,才会恍然大悟。
可是狗改不了吃屎,稍有点钱又会去赌坊捞本,结果可想而知输钱没商量。因此赌徒都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屡赌屡输,屡输屡赌,卖妻卖女,最终输得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宋江本不想干这一行,但是你不做别人会做,光靠不开赌坊是救不了这些中赌毒的瘾君子。
尤昕远也是连长待遇,宋江让他也挑选了两个班的战士,负责赌坊的正常营业,同时打探哪有富家公子喜欢赌博,不喜欢赌博的想办法让他喜欢,带到赌坊里让他们掏腰包资助清风山的建设。
宋江叮咛尤昕远对于一些穷苦人不要出手,输赢随各自运气,一些富二代官二代不留余地的宰,反正他们不在乎银钱。
由于酒楼和赌坊开业花荣带着一些官员参与,清风镇的泼皮们倒也收敛许多,没有见打秋风的。官子两张口,和官斗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刮风天拿根棍子乱舞,别人问起原因,你就说我在抽风。
临行前,宋江给所有去清风镇的人员送行,除了敬酒还特别强调石勇和尤昕远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的手下,不得贪污。
酒楼和赌坊属于清风山产业,所有营业额全部上缴清风山,不过不用担心,提成自是少不了他们的,而且每年考核后会累积军工。
如果谁铤而走险,敢在银钱上做文章,不要怪他宋江不讲情面,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清风山自有清风山的铁律。
宋江说他不会插手平时的作为,只要不暴露身份,你们放开手脚去做,为清风山弟兄们的前途,我们必须奋斗,他相信兄弟们。
酒坊传来好消息,宋江品尝新造的酒后发现,这酒比以前喝的确实好了不少,但这浓度比不了后世的那种高度白酒。
他又参观了作坊后,肯定了吴掌柜的成绩,然后对酒的制作和蒸馏提了意见和建议,吴掌柜答应一定会酿造出令宋江满意的白酒。
研究院的武器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宋江也不急,武器是队伍的命 根子,一定要精良,粗制滥造的武器装备起来的队伍,肯定不会百战百胜的。
但是对二人玩命的研究,还是很欣赏的,所谓态度决定一切,有如此认真的精神,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宋江赞赏俩人几句,问问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自己一定办到。
视察完研究院,宋江说了句让凌振和汤隆目瞪口呆的话“两位兄弟,你们在研究的时候不要老是参考《武经总要》,要把自己的见解加进武器研究中,《武经总要》也是人写的,不足之处肯定有,我们要完善和发展,不要闭门造车。怀疑前人的研究是对他们的尊敬而不是亵渎,完美的学说需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去缝缝补补,记住尽信书等于无书。”
看着二人惊讶的神情,宋江又道“现在我们清风山的武器要从实用入手,威力大质量轻,不需要用四五匹马才能拉动的火炮,用一两个人可以扛动的火器最好。只有适合自己的武器才是最犀利最好的!”
凌振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模样,他喃喃地念叨着宋江的话语,突然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兴奋地跳起来道“我想通了,原来这么简单。”
说完就走到他的坛坛罐罐前摆弄。宋江难得当了一回空气,苦笑一下,科学家大多有这种神经质,脑子中除了科研再无他物,真正的超自然灵魂。
出了研究院宋江又想起部队的训练问题,光练没有实战经验那是银样镴枪头,最好多参加几次战斗,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去打官兵,那样队伍练好之日也是灭亡之日。
现在宋江正在酝酿一种练兵方式,说好听是打土豪,说难听就是抢劫。以营为单位,一个连掩护,一个连战斗,一个连运输,分工合作。
这样练兵能鼓舞士气积累经验,还可以锻炼各级干部的军事能力,凝聚成战斗力,而不是一哄而上一哄而散的流寇战法。
当然出兵之前必须要让侦察兵摸清各种,清风山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鲁留香大酒楼的包厢内,清风山的头领们全部到齐,宋江把凌振和汤隆也带来了,让这俩活宝出来透透气。
今天是花荣儿子花满楼百日,他提前一天将清风寨各类官员请到家中吃完酒宴,今天特意宴请清风山兄弟们。花荣、崔氏和花紫薇抱着孩子早早的来到酒楼,黄信也应邀而来。
宋江等人的礼物丰厚,尤其那面银制的长命锁是郑天寿亲自打制的,重操旧业未免有些生疏,但也打制的美轮美奂。
花紫薇摸着长命锁爱不释手,宋江见到说“紫薇不要羡慕,等你有了孩子哥哥给他打个更大的。”
花紫薇脸腾地一下红了,众人见状呵呵大笑。